的骨裂,不能很大动作的活动,所以现在老李的人生五大必由之一的小解,就在他本人无能为力的时候,交给看护的人来协助完成了。
吃了流食,一天下来连打点滴带喝水的,老李已经有一会儿有要小解的意思了。而作为一个非常有护理经验的护士,娟子也从老李的某些反应上观察出了老李的生理意图。这不,她才是往这方面一问,虽然稍稍有点不自然的,老李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能这样痛快的在一个女士面前表述一下自己生理意图,这倒不是老李因为娟子认下了他女儿做干女儿,就在人家有夫之妇面前能不当外人的成这样,那是因为老李自己在乡下的时候,算是半个骨科加杂医的土大夫,见过了也经历过的事情多了,而且老李也知道自己在行动不便的时候,也是自己是个患者,人家娟子就是个护士的时候,他本着随病就医的原则,忠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图。
咏莉进来的时候,娟子正在为协助解决老李的生理意图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现在一切就绪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的不能让自己的姐妹在一边袖手旁观啦。
看着娟子手边上器具,咏莉不想也知道娟子在叫自己帮什么忙,同样是护士的她对这样护理不陌生,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对着她怎么都要数落上几句的老李,在已经伸手上去帮忙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数落上几句的:“呵!你说这越是没有良心的人吧,他越是对了谁丧了良心吧,这谁就越欠着他!你说他身边这几天女人大了小了的多了去啦,怎么到了这该用用的时候,怎么就一个人也不见影啊!要我说呀,这良心让狗吃了的人啊,还是让尿憋死算啦!”
“我说莉姐啊,老李身边转着的大了小了的女人干你什么事儿啊?你要是实在嫉妒的不行啦,你就干脆也到老李身边,真做他的一个女人不也就围着他转了!”
交接完班要回家前顺道看看老李的魏姐,才是推门进来,就顺着咏莉的话挤兑起她来了。
“哟!这不是老李家的二妈嘛!我这里替被没良心的人扔在一边不闻不问的怨妇说几句公道话,可没想到着呗人扔的怨妇还不领情啊!合着……”
嘴上没有闲着,手上也没闲着的永莉,话到了这里忽地一顿了,那是因为手上一直干着停顺利的活计,现在有了点不顺手了。
也是啊,要是平时的做这样的一个护理,都把褪下了一半的时候,还不是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轻轻的一拨拉的,就把那东西痛痛快快给拨拉出来啊!怎么今天的这会儿,就连扒拉了两次了,这一般都见不得光的死东西还没有出来啊!
顾不得在去和魏姐在嘴上找回场子了,顺手把老李半遮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一半多,五根手指都用上的咏莉,又往深往老李里探了探的,开始继续的扒拉。
“我说咏莉姐啊!你是不是见了老李的家伙就身子软的手也软啊?要不怎么你一个老护士了,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啊!”
上前帮着整理着咏莉掀开的被子,魏姐是怎么都不想放过能挤兑咏莉的机会的。
“操!”
被这样挤兑了一下的永莉上一点的火气,本来在姐妹面前就不怎么顾及嘴的她,随着一个****的爆出了,拉着老李遮着的往下一扯的,还顺道说了句:老娘看你这王八蛋,还藏在里面不出来!
“嘶—”
被咏莉狂扯下去的有力地擦着了老李腿上的伤口,嘴角上一个扯动的老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颤。
知道老李被刚才咏莉的****给种种殃及了,扶着老李身子的娟子还没有来得及给老李一个安慰,一个没有遮拦的,稍显胖了的不说,还一副傻呵呵样在的东西,着实给三位见多识广的护士们,来一个有点大的惊叹。
或许(本来就是的)傻了一点的紫色东西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短,也或许这段日子这紫东西,老是过什么舒心的日子的,让它一点也不甘寂寞的,它那傻了点,也露出多半个的肉呼呼的状如鸟蛋一样的圆脑袋,带着这个十几公分长的身子就这样耷拉在那儿了。
小便器的口也对上了,剩下的事儿就如捉龟那样,捏着后脖子的往里塞的事儿了。是小便器的口小了?还是不管啥东西的,是被提溜着后脖子都不会很配合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