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弄了白玉兰被一手的n液,**过后显得十分的尴尬,不敢正眼看白玉兰,他赶紧用手臂挡住了脸。
白玉兰没动声色,红着脸,取出便盆,走进了厕所。厕所里传出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一会,白玉兰平静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她给陆刚拿来了湿毛巾,问他是他自己擦,还是她给他擦。
陆刚拿过毛巾,说,他自己来。他像做错了事的学生,见了老师一样,心里特别的紧张,不知道她会怎么样说他,他一边清洁下面,一边默默地等待她的话。
白玉兰背对着他,问他擦干净没有?
陆刚说,擦干净了。
白玉兰仍背对着他,把手伸给他,叫他把毛巾给她去洗了。
陆刚把毛巾递到了白玉兰手上,说,白姐,对不起。
白玉兰说,没什么,我知道你难受,射了就好了。说完,低着头,走进了卫生间,里面又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白玉兰一边洗毛巾,一边兴奋地回忆着她刚才握着那东西的感受,她感到他那东西握在手里光滑细嫩,不短,她一把握住他的根,还剩大半在外面,那东西在她手里不断地发热,发胀,变粗,变硬,sè精的那一瞬,她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手里剧烈的抽搐。她暗暗地想,要是让他那东西给她入进去,那感觉不知有多么的美妙受用,想到这里,她下面发热起来,一股热流从里面流了出来,用手一摸,那里湿得滑溜溜的,便忍不住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里面不停地掏弄,一根手指感觉太小了,不够用,她又塞了一根进去,在里面左右的旋转搅拌,泉眼被她两根手指搅拌得直冒水,水顺着手指流在了地上,那种舒服感越来越强劲,她加大加重了两根手指的搅拌力度,浑身麻醉的感,让她不停地抽动,她把插在泉眼里的两根手指,臆想成了他那又长又大又硬的东西,她把自己靠在墙壁上,她紧紧的缩紧泉眼,她的两根手指被夹得紧紧的,大手拇指不停地在她那颗像花生米大小的n蒂上搓揉,舒服感像电流一样浑身循环往复,一半昏迷一半清醒,生理的**战胜了理智,她忘记了这是在病房的卫生间,忘记了外面的病床上还陆刚,犹如无人之景,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陆刚不明白事理,听见白玉兰在里面长声短声的呻吟,就问白玉兰哪里不舒服。白玉兰嘎然而止,赶紧把手指从泉眼里取了出来,打开水龙头冲洗。她说,没事,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
陆刚关心的问她,伤没伤到。
白玉兰一边冲洗手指,一边回答道,没伤到。白玉兰从卫生间一出来,陆刚见她的脸很红,像喝了酒一样,就问她是不是碰在脸上了。白玉兰说,不是。陆刚问她,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白玉兰一听,脸变得更红了,就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说,是有点烫。陆刚叫她去找医生看看,弄点药吃。
白玉兰说,她没得那么骄气,她休息一会就好了。她还在为刚才的事心虚,要是让他看穿了,多丢人。
陆刚看着白玉兰说,没想到你发了烧,脸红得这么好看,你让我更想你了,白姐,你就嫁给我吧,我的那个东西就让你握了。
白玉兰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说,再乱说,她真的走了。这时,点滴也快完了,为了避免尴尬局面,她说,她去叫护士来换药,说完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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