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曼曼白白生生的,很妖冶,该鼓的地方鼓,该平的地方平,该黑的地方黑,不像他老婆,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平的地方不平。她太勾杀人了,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摆在他面前。不说做,光是看就满足了。
文曼曼问他,戴不戴套?
包乡长问,你有没有病,上没上医院捡查过?
文曼曼说,目前还没有发现有病,只不过戴起要安全得多,因为那种病潜伏期比较长,一般我们都会劝客人戴起做,如果不戴,我也好免强。
包乡长想,这么漂亮的小姐,如果戴起套做,等于隔靴搔痒,他想来个亲密的接触。当时,他的脑海里像起了雾,神经断了线,智力下降,完全被眼前的艺术品迷乱了,哪里去想那么远,管她有没有病。他说,不戴。
文曼曼说,如果不戴,就到卫生间去洗洗。
包乡长说,洗洗可以,我们一起进去,我要你帮我洗。
文曼曼说,可以。
包乡长搂着文曼曼一起进了卫生间——
( 漂亮的白玉兰 p:///3/30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