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松开了手,对大玉儿道:“娘娘,我…咳…咳…在下实不是有心冒犯,也绝对不是明朝派来的刺客,至于皇上之死,在下实在抱歉…”说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大玉儿解释了。
大玉儿见沐临风竟然对他如此恭敬,试探着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行辕中?”
大玉儿似乎还清晰地记得,方才正与皇太极翻云覆雨时,却突见帐篷内寒光一闪,随后半空多了一个人,压到皇太极与她的身上。她还道是什么妖魔鬼怪,随后她就晕了过去。
沐临风心道:“既是告诉她自己是来自未来,她也未必肯信。”马上随口胡诌道:“在下本是长白山一个道人,本来正在练一个利害的暗器,不想练功时走火入魔,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已经到了皇上与娘娘的行辕内,那暗器还伤害了皇上。”
大玉儿半信半疑道:“暗器?”
沐临风连忙掏出手枪,道:“就是这个。”看着大玉儿满脑疑问,沐临风道:“娘娘请看那盏油灯。”说着用枪将那盏油灯打灭。
大玉儿心下一惊,道:“如此暗器,无声无息,还当真厉害。”大玉儿道:“本宫相信你了。”
此时帐篷内一片漆黑,沐临风坐在大玉儿身后,突然闻道大玉儿身上一股体香,不禁心下一荡。大玉儿感觉沐临风的喘息急促,知道沐临风的心思。大玉儿是何等人物,方才看见皇太极死去,的确有一些伤心,但是此刻已经完全从悲伤中情形过来,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境况,心道:“他手中哦干起如此厉害,我想此刻逃脱,估计难于登天,只要耗他到天明,那时恐怕他手上暗器再怎么厉害,也难以逃脱了。”
大玉儿马上佯装哭泣道:“原来当真是这暗器的过失,全与高人无关,皇上如此,也是天命所归。如今皇上已经不在了,叫我孤儿寡妇如何过得?”说着却真的流下泪来,心下却诅咒着沐临风万个不得好死。
沐临风见大玉儿如此,不禁也为之惋惜起来,按照历史上的大玉儿在皇太极驾崩后,便向降臣洪承畴请教了意见,据说这大玉儿与洪承畴之间还有些不干净地关系。大玉儿按照洪承畴的方法,刻意接近多尔衮,以多尔衮的势力帮助了顺治登基,而她顺利地坐上了太后的宝座。按照史书上记载,洪承畴是在范文程死后才被满清抓住的,而此刻范文程还在,那就说明洪承畴还没有投降。如此说来,皇太极此刻是提前死了,沐临风不禁心下一惊,完全忘记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天香尤物。
沐临风问大玉儿道:“敢问娘娘,此刻顺…咳…福林皇子几岁?”
大玉儿听沐临风如此问,不禁心下奇怪,也不知沐临风打的什么主意,道:“三岁,怎么?”
沐临风闻言心下算计道:“顺治皇帝登基时是六岁,应该是1643年,如此算来现在应该是1640年,而同时此刻也明朝最乱的时代,1640年是明朝崇祯帝朱由检在位期间十三年,也就是还有4年多明朝才灭亡。”
大玉儿见沐临风半天没有说话,不禁心下奇怪,连声问道:“高人,你怎么了?”
沐临风整理了一下满脑子的思绪,随后想道:“大玉儿并不是什么善类,她此刻定在心下另起算盘,自己毕竟是她的杀夫仇人,她又岂会轻易放过自己。此刻她如此温顺,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想到这里,沐临风定了定心神,道:“娘娘,如今皇上在这里归天了,你我明日恐怕都难逃责难吧?”
大玉儿本在算计沐临风,却听沐临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不知何解,诧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沐临风笑道:“娘娘此刻心理肯定在算计,在下此刻手里有杀人暗器,你奈何不得,只要你拖我到天明,你便可以脱身了是吧?”
大玉儿闻言心下一颤,连忙道:“此刻我心下一片混乱,又岂会想到那么深远?”
沐临风冷笑道:“娘娘的心思,在下明白,但是娘娘不要忘记了,此刻您还是赤身**呢,而且我与娘娘共处一室到天明,恐怕到时候娘娘也难免遭人怀疑,有理也说不清了吧?”
大玉儿刚才只是想着如何对付沐临风,却不曾想到这层关系,如若天亮时,沐临风胡言乱语,硬拖自己下水,自己但真是难以脱身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