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入境的名册,但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
“没有!”
从祁香的表情中,米青知道她没有说谎,他也知道她是不屑于说谎的,可是,怎么会没有?那个曾经抱着他大腿嚎叫的女孩,那个曾经每天为他准备早餐的女孩,那个他见过的最有天赋而又最有毅力的女孩……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没有?那些记忆还是那么的明晰,那些印象还是那么的深刻,怎么就没有了?
“祁香……这个玩笑,一点意思也没有。”
祁香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不喜欢这个玩笑,请你立刻告诉我实话。她是我徒弟,是我收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徒弟,她是我、我……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的面孔涨得通红,两眼怒瞪,祁香满心的不服,但想到他刚遭遇了地震,还是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不过米青却不领情:“祁香!”
祁香长吸了口气:“你刚醒来,先休息吧。”
“祁香!”
他叫着,就要挣扎起来,而那边的两个医生已经按着了他,因为刚才就觉得他精神不太对劲,所以已经准备好了镇定剂,这时候没有犹豫的就扎了进去。米青这几天虽然一直打着点滴,但却是滴水未进,被两个医生按着他根本就动不了,当镇定剂进入他的体内,他的四肢更是越来越无力,虽然他极力克制,但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见他终于闭上了眼,祁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周乐推门而入:“怎么,我听说大米醒了?”
“是醒了,又睡了。”
祁香没好气的说,周乐一愣,祁香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周乐想了想,道:“若是汤东一个人也就罢了,现在还有大米,这事……”
“这事怎么了?难道还真有水若冰这个人?前两天汤东不是已经发疯的把能查的都查了,可事实证明呢?出入境里没有,那个葵花杯里也没有。好吧,就算咱们几个的记忆有错,那电脑记录、文字档案也有错?你说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把这些全部抹除了?美国情报局还是中国安全局?”
周乐不说话了,先不说那两个机构不会这么做,就算真的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出手了,他们也只可能抹除一些文字档案,他和祁香花围这些人的记忆却是不可能改变的。什么催眠改变过去,那不过是吹的神乎其神。
的确,一些催眠高手,能通过暗示等手段,重组、改变一些人的细微记忆记忆,可要说能抹除掉有关一个人的全部记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自忖也是性格坚毅,内心坚强的,也不太可能随便的就被催眠了。
只是虽然这么想着,他却不免有一种古怪的感觉。经历过地震,人会有一些异常这能理解,但为什么汤东和米青都有同样的异常?而且,他们都叫出了同一个人的名字?
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水若冰,可并不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名字啊……
米青再一次清醒,已经是晚上了,这一次他没有再激动,也没有再追着人问有关水若冰的事情。他老老实实的吃了饭,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检查,然后在医生的许可下,拨打了汤东的电话,汤东很快就出现了。
“我听说,你也还记得小冰?”
他慢慢的开口,汤东的眼睛一亮:“你也记得?谢天谢地,在前两天我还真以为我疯了!我找遍了有关小冰的一切东西,但没有一样能证明她确实存在。现在好了,她是你的徒弟,你一定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情,她家在什么地方?父母叫什么?******号码是多少?算了,你只要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就行!”
在办出国手续的时候,他当然有拿到过水若冰的证件,可是那时候他又怎么会想到去记水若冰的******号码?拿到之后,直接交给了相关人员,再之后就拿到了证件。
在出了这件事后,他想过去查水若冰的资料,可是,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米青摇了一下头:“我不记得了。”
“什么?”
“她好像曾对我说过,但是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怎么会想不起来?大米,我这几天已经被搞得焦头烂额了,你不要再和我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