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和人民的幸福,简直就是一种罪恶。
这么些年的相处,陈康杰对关萌宇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这个人有一定的野心,但是,人还算廉洁,也讲规矩。每次对于工商大学的资金审计,会有一些小问题,但是,关萌宇还真的从来没伸手过。如果关萌宇愿意,每年捞个几百上千万,那是轻而易举,而且还能做到不显山不漏水。
关萌宇走了之后,前来接替他担任校长的,是陈康杰的老熟人,节毕市委书记姚哲。
按理说姚哲担任大学校长,还有点不够格,他的学历只是在职研究生,不是教授,也不是高级工程师,出任一个本来应该由学者出任的职务,是有些欠缺,但是也并不是不可以。
我们知道,美国的有些校长就并不一定得是大学者,他只要懂得管理就行,真正学术的部分,有专门的委员会,有专门的副校长。
因为陈康杰的关系,工商大学的近几任校长,尤其是关萌宇和姚哲,走的都是和其他大学不太一样的路线,但是,学校的发展并没有受到影响,依然保持着蒸蒸日上的势头。
在学术上,他们可能会有点外行,但是就行政管理而言,他们都可以算得上是行家里手。或许有时候外行的领导,会让下面的人有更好的发挥空间。
另外,陈康杰就读的工商大学与他投资成立的南方大学,已经结为兄弟伙伴学校,工商大学也成立了不少像南方大学里面的那种委员会机构,尤其是学术和科研方面的事项,通常都尊重下面委员会的意见。
这个路线,有一点点像是从校长治校演变成了教授治校,而学生在里面也发挥了不小的角色作用。
而且知情人士人士都明白一点,姚哲的出任校长,就是一个过渡,真正的过渡,他的任期最长一年半,最短也许就一年。
姚哲担任校长有两个好处,一个就是为陈康杰最后的一年保驾护航,另一个就是将级别提上来。等陈康杰最后拿到博士学问毕业之后,也就是姚哲另谋高就的时候。
工商大学虽然是公立大学,可是别忘了,那就是它充盈的经费,百分之九十八是外界的捐赠,因此,这个地方的校长,陈康杰的发言权以及省里面的发言权是最重的,反而教育部那边的意见就变得可有可无。
“关书记,我看你离开了学校之后,意气风发了好多嘛。”在关萌宇位于省委宿舍区的独栋小楼里,穿着白衬衫的关萌宇与陈康杰坐在院子里喝茶,陈康杰调侃道。
“什么意气风发啊?在哪里工作都是一样的,职位不同,可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反而是现在的工作,让我亚历山大,老实讲,劳累程度远远超过校长。”关萌宇话说的谦虚,可是从他笑容可掬,红光满面上就看得出来,他是痛并快乐着的。
“那是当然,一个校长,教职工加起来,也不过两万人左右,可是,你现在负责的是几千万人的幸福与生计,关书记,你不是想回锅去继续担任校长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可是举双手欢迎。”陈康杰揶揄道。
“那也挺好的啊,为师生服务,为你服务,我与有荣焉,说起来啊,我应该是要等你毕业之后才能离开,当初组织上给我的任务也是如此。”
“关书记,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位置可就是别人的了。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好位置,可不常有啊。其实我非常理解你的选择,所以当初我也极力支持,说真的,到了你现在的年龄,要是再不搏一把,也许就真只能享受一个省部级待遇退休。”
“哈哈哈,理解万岁,理解万岁,你能理解,我心里面就舒坦和放心多了。”关萌宇笑得挺开怀。
关萌宇知道,他的这个代省长可不好干,如果得不到陈康杰的极力支持的话,他会寸步难行。陈家和何家在黔州的经营那么久,即便何保国和陈启刚都调任外面,但是其影响力依然十分巨大。
此外,那些极具影响力的大企业,也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对于一个以发展经济为目标的省政府领导来说,绝对是要倚重的力量。
而陈康杰的态度,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何保国和陈启刚,有了陈康杰的支持,他这个代省长的“代”字去掉不但是毫无悬念,其执政成效也会变得简单许多。
“关书记,你这话就有点严重了,你是我的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