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仔,你说刚才进去的那个车队载的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我要知道,还能不利用起來吗,反正不会是平常人,一般的,坐不起那样的车。”
“那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守吗,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办法啊。”
“少龙,我们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难道你能想出啥好办法不成。”
“我就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就这样守株待兔,我们在这里蹲守好几天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整到,你沒有听到老板说吗,要是我们在弄不到有价值的新闻,就让我们滚蛋。”少龙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來说道。
少龙和蛋仔就坐在距离何婉蓉的别墅不远处的道路上一辆车内,他们两个是一家周刊的记者,也就是俗称的狗仔队。
他们埋伏在何婉蓉的别墅周边,就是想得到一些独家新闻,刚才他们刚到,就看到一队车队开进何婉蓉的别墅,只是,他们总不能拿那个当做新闻來写,必须得有进一步的资料才行。
“难道翻进去吗,你要知道,那里的安保是很严密的,之前就有两批记者想那么干,结果都被打残废了,最后报警了都沒有什么用,薪水对我很重要,但是我更加不想以后就在轮椅上度过,成为一个拖累家里的废人。”蛋仔年纪比少龙要大几岁,三十出头的样子,入行早,懂得的东西多,也就更谨慎。
“我也沒说要翻进去,就是觉得这样干等,有点傻,独家新闻,是等不出來的。”少龙到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鸟,他只是比蛋仔更加有进取心而已。
对于刚入行的新人,都希望能整到独家的大新闻,那不但能够获得更高的薪水,还能扩大自己的名气,在记者这个行当里,一样有名记者和普通记者的区分。
“伙计,这周围都是私家领地,可不能乱來,我们最好是能等到里面的人出來,那我们就可以跟随,这样或许就可以拿到交差的东西。”蛋仔将座椅调得更加后仰,让自己靠起來更加舒服。
“诶,那你说,何婉蓉有沒有被包养啊。”紧闭的大门让少龙也沒有继续观察的兴趣,干脆就八卦起來。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好说,我在这行十來年了,沒有听说过那样的传言,我只知道有不少富商都想打她的主意,结果都沒成功。”蛋仔把帽檐拉低一些,挡住刺眼的阳光,懒洋洋的说道。
“我觉得一定有,要不然的话,在香港这个地盘,沒有人罩着,她哪里能风生水起,你看,那么大的一栋别墅,听说从她來香港就住在这里,沒人出钱的话,她哪里來那么大的经济实力买下这么好的地段,这么气派的豪宅。”少龙斩钉截铁的笃定道,而且他还有自认为站得住脚的证据。
“这个也有不少人怀疑过,可就是找不到直接的证据,也沒有看过她与哪一位富豪过从甚密,渐渐的,大家的疑心就越來越淡了。”蛋仔以一个前辈的口吻老成持重的说道。
“那刚才进去的会不会就是如果是的话,那我们要是拍到证据,岂不是就会独领风骚,大大的风光一回。”少龙陷入到自己陶醉的畅想之中。
“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是注意盯着吧,我们就算能拍到,能不能刊登出來,都还两说呢,你以为,一直以來有关何婉蓉的花边新闻少之又少,是沒有原因的吗。”蛋仔拍了拍少龙的肩膀说道。
“那是他们,你说,要是不敢登,老板干嘛让我们來,我们香江周刊创刊的时间是短了点,可我听说,老板的背后是有大势力支持的。”少龙自信的说道。
“呵呵。”蛋仔笑了笑,沒有接少龙的话。
这种人太年轻,只知道一心往前冲,还不懂得迂回,蛋仔可不是初出茅庐,小子,难道你沒有听说过那个传言吗,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何婉蓉,乐安堂搭进去了一个黄维名,正义会搭进去了一个陈光耀,这两个人,可都是不可一世,心狠手辣的堂主啊,结果一个死在医院里,一个至今下落不明。
虽然作为小人物的蛋仔不清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曲折的故事,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他们都是因为与何婉蓉有牵扯才倒了霉。
当然,这些事情是沒有必要告诉少龙这个家伙的,而且说了他估计也不会信,既然这样,那还不如自己装糊涂呢。
蛋仔就是因为晓得这些,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