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袖口的玉臂还是那么的白皙紧致,怎么都看不出來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不敢说和二十几岁的女孩子相比,起码比他小十岁的女人大部分都不会有他这样的风采。
在香港,对于很多四五十岁的女人也有称呼小姐的习惯,只要她的孩子不在旁边就行,反正女人都喜欢别人当自己年轻,因此这种称呼一是礼貌,二是容易带给人愉悦。
“欧阳先生,你可别拿我取笑,我的生意哪里有什么可忙碌的,你才是做大生意的老板,日理万机,和你比,我可不值一提,呵呵,欧阳先生很久沒有來了,应该是又赚得盆满钵满,好像你们沒有点酒水,喝什么,我去拿。”文秀的交际手腕真是高超,马屁拍得无色无味,还很会做人情,听她的语气,是要送陈康杰他们酒水。
“文小姐,今天我们不喝酒,谢谢了。”陈康杰这时候才站了起來。
这不是陈康杰托大,而是文秀沒有与他打招呼,他就乐意坐在旁边欣赏。
其实一进來,文秀虽然一直在笑着和欧阳震华说话,眼神实际上也好几次有意无意的落在陈康杰的身上,只是欧阳震华沒有介绍,她又不认识,就不好过于热情。
现在陈康杰站起來说话了,文秀就很配合的面带笑容转身向他,只是听了陈康杰的声音,文秀很细微的愣怔了一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随即就快速恢复,“你好,你好,难得先生能认识我,实在幸会。”
“文小姐不认识我吗。”陈康杰面带笑容,欣然问道。
文秀看着陈康杰灿烂的笑脸,有点迟疑,“声音是有点熟悉,不过……好像我与先生应该并未谋面过。”
不愧是在交际场上内力深厚的女人,果然后细心,这么多年了,她能说出声音熟悉,也算是不简单了。
善于交际的人,就像官场上的老人一样,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细致细心,而且记忆力很好,一般与他们打过交道的人都会记住,否则下次再遇到,如果表现得将对方忘记了,这可是很失分的,反过來如果能第一时间将对方认出來,则是可以获得较大的好感,谁都喜欢与自己有好感的人打交道,有了这个基础,做生意能顺风顺水,做官能够好运亨通。
文秀说完之后,就看向欧阳震华,意思是让他给一些暗示或者提示。
可惜欧阳震华沒有那样的觉悟,抱着手膀子,笑盈盈的一句话不说。
就在文秀的尴尬之际,服务员将陈康杰他们点的菜品送了进來,速度真够快,十來分钟时间,就全部准备好了。
见到老板在场,两位服务员精心的将一盘盘精美的菜肴摆放好之后,打个招呼就退出去了,老板在场,就说明客人很尊贵,献殷勤就用不着他们,只需要在包房门口站好就成,时刻做好客人或者老板有需要,能随叫随到。
“文小姐,用过餐了吗。”陈康杰还未坐下,就很有意味的问道,文秀还未开口回答,他就接着说:“如果还沒有,那就坐下來一起吃点吧,反正这里是你的餐厅,面前的菜肴你应该都信得过,呵呵。”
陈康杰这话,直接就将文秀婉拒的话堵死了,不说旁边有一个就算是向炎都要巴结的欧阳震华,就凭陈康杰说的最后那句话,她就难以拒绝,要是不坐下的话,怎么,自己都信不过自己餐厅的饭菜,老板都信不过,那客人能信得过吗。
“本來不应该,可是既然先生邀请了,我要是不坐下陪一下,就显得太见外了。”坐下之后,文秀又朝门口喊了一声,“阿梅,让厨房再做一个鸳鸯膏蟹送來。”
对于文秀加菜的举动,陈康杰和欧阳震华都不置可否,一个菜花不了多少钱,何况一开始欧阳震华就说了都不是外人,要是他们拒绝,反而不好接下來的话題。
虽然沒有上酒,不过饮料还是有的,文秀以地主的身份,举杯先敬了陈康杰和欧阳震华一杯,再吃几口菜,话題就开始活泛起來。
“文小姐,是不是还沒想起我是谁來。”说话的时候,文秀的笑容上一直有点发蹙,陈康杰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干脆引了一句。
“说來惭愧,我始终觉得我们见过,你的声音感觉很熟悉,可是怎么想都还是沒想起來。”文秀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实话实说。
“呵呵,文小姐想不起來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