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旗息鼓”的重要因素。
“小杰,你还是在学校里面好好锻炼锻炼,对了,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竞选怎么样了。”何保国觉得不必要和陈康杰再过多谈他工作上的不愉快,因此转变话題问道。
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朝气,整天心里想的都是几十岁的干部才想的事情,未免有点过于老成了,尽管何保国他们已经很多年沒有将陈康杰当做是普通的小青年看待,那也不希望她“早生华发”。
“呵呵,我估计是沒有我什么戏了,最后的竞选活动是安排在八号,可是那天我根本就沒有参加。”陈康杰嬉笑着说道。
要是一般人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知道怎么懊恼呢,然而陈康杰却沒心沒肺的一身轻松,就好像那不是他的事情一样。
“八号,那竞选如期举行了吗。”
“当然如期举行了,那时候我还沒有回來呢。”陈康杰悠然点头应答。
“这个关萌宇……”何保国面色沉了下來,似乎压抑着对关校长的不满。
“干爹,也不能怪关校长,走之前我告诉他,我能准时回來,其实要不是发生了那件意外,我是能够赶得及参加的,他可能也沒有想到我会‘爽约’,再说了,最后的一场演讲竞选,也不是他主持的,不怪他,不就是一个学生会主席嘛,沒啥的,失去了就失去了,要不是你们怂恿,我都沒想过这茬。”陈康杰坦然说道,还尽可能的为关校长开脱。
“不是这样想的,不是这样想的。”何保国摆摆手,沉吟着说道。
让陈康杰入党以及竞选学生会主席,可不是私人的决定,也不是何保国他们要“以权谋私”,这件工作是有人安排的,沒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一下子让何保国有点点郁闷,他正在想,有沒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
“干爹,那是怎么样的。”见何保国神情怪异,陈康杰疑惑起來。
“沒什么,沒什么。”何保国恢复过來,摆摆手说道,“这个事我得问一问关萌宇。”
“干爹,你这就有点以权压人了啊,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再找关校长,是不是太不合适了,我觉得沒有这样的必要,一个学生会主席而已嘛,又不是个‘百里侯’。”陈康杰就是这么“沒心沒肺”,人家在为他的事情着急想办法,他到反而自己拖后腿。
这都什么人啊。
“百里侯,百里侯可是县太爷,难道你就想做县长了吗。”听陈康杰这么一说,何保国情绪就上來了,哈哈笑道。
秦汉时期,以百里见方的地域作为县的建制,如果人口密集,则略为缩小,如果人口稀少,则略为扩大,此法作为后续朝代划分县一级行政区划的基础,人们习惯用百里來称呼县,如:百里之县,而县令一般都是在科场考取功名或者受到举荐的人担任,这样的人在周朝时代就是诸侯,所以,一般将县令称为“百里侯”,在如今的时代,宝岛地区的‘县长’权利很大,有如过去的县令,该地传媒仍保留中国传统习惯,戏称县长为“百里侯”。
陈康杰一直以來就沒有从政的愿望,但是好像每个人都觉得他很适合,到目前为止,似乎也就只有陈启刚沒有表示过这样的意愿,要不然从老首长开始,放佛每个大人物都希望他走上这条路。
“呵呵,我就是那么一说,我哪里能干得了县长,那可是费神又费力的活儿,还是留给你们吧,再说我也不想惹人恨。”陈康杰怡然笑道。
“怎么会惹人恨啊。”
“怎么不会啊,你想啊,我要是真做了县长,那岂不是就有挤掉好些人的前程,一个萝卜一个坑,空出那么一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排排队分果果呢,我横插一缸子,那不是惹人恨是干什么,很多人都会想,你好好的富家翁和大明星不做,干嘛跑來抢我们的饭碗,到时候我就成过街老鼠了。”陈康杰是熟悉官场的,因此调侃起來,头头是道。
“你这家伙,尽说些口无遮拦的。”何保国被陈康杰逗笑起來,打趣嗔道。
“嘿嘿,实话实说而已。”陈康杰嘿嘿一笑,也不在乎。
“对了,你们学校的新学生会主席还沒有任命吧。”笑过之后,何保国又“言归正传”。
“倒是还沒有任命,前几天不是学生们走上街头,给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