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想增加出口,也是手中无货,日本是我们的最大贸易国,每年我们的产品出口中,有近六成都销售给你们,我们很重视互相之间的这种良好合作关系,但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满足所有客户的需求,只有减少你们的量,实属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我知道你们有存货,再忍耐一下,一旦生产恢复过來后,第一时间满足你们的增加需求”,叶堂森组织了一下思路,委婉的说道。
如果是说真话,那么可以脱口而出,但是叶堂森还沒有达到陈康杰的程度,可以将假话随口说出。
“叶先生,你说的话似乎不可信,就我们所知,贵公司的上游并沒有生产企业出现问題,所有生产出來的稀土都被你们给储存起來了,不知你作何解释。”,松岗知重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竟然当面直言不讳的指出叶堂森话语中的矛盾。
往往一般自以为是聪明人的人都是实际的笨蛋,直接指出人家的错误,虽然有一定的逼迫作用,但是得到的效果往往是相反的,很少有人会因为自己的过失被透明的指出來而感到高兴,况且,人家还是故意说谎。
清代的郑板桥说“难得糊涂”,其实说的就是聪明人应该有的觉悟,不该看到的看到了当做沒看到,该看到的也许又装作沒看到,这就是大智若愚。
叶堂森很郁闷,难道日本的官员就不讲城府了吗,怎么这个松岗知重像个二愣子一样,他想,你以为你这样的自以为是我就会跟着你的思路走,老子干嘛给你解释。
“我相信我的信息來源比你的要准确”,叶堂森连对松岗知重的称呼都沒有,就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是回应了。
叶堂森意思很简单,那就是爱信不信,主动权在我手中,你就算不信,又能拿我怎么样,你能咬我。
“叶先生,不要生气,我想松岗先生沒有要怀疑你的意思,我们也是希望贵方能够加快恢复生产,这样不但能够满足客户的需求,也能促进贵公司的进一步发展”,松坂纱良似乎是那些进口商选出來的代表,所有的进口商就只有他代为发言,其他人都不说话。
甚至于叶堂森觉得,这个代表团看起來是松岗知重领头,其实估计最终的意见会议松坂纱良的为主,他说的话很明显的比松岗知重的要多,也比较显得庄重和友善,关键是能委婉的涉及到重点。
确实,松岗知重能了解到的信息,松坂纱良他们会不了解吗,即便第一时间不知道,那么多天过去了,他们在中华国又派驻得有工作人员,之前又是直接从那些生产商手中拿货,怎么可能会连那么点基本的信息都打听不到,怕别人说出來叶堂森都不信,只不过人家知道了装作不知道罢了,这种人就要显得好打交道得多。
“我们何尝不想,我们比你们还想,我的压力此时是最大的,可是上游企业要尽快恢复和扩大生产,就必须要两种设备,可是我们买不到,也沒有办法啊”,叶堂森看都不看坐得离他最近的松岗知重,眼光绕过他,落在松坂纱良的脸上摊出双手对他说道。
“哦,居然是这样,叶先生,是什么设备那么关键,你告诉我们,也许我们有办法呢”,叶堂森绕了半天,就是想说这个,聪明的松坂纱良当然会配合,否则,今天的谈判就只能无疾而终。
“如果松阪先生能帮到忙,那就太感谢了,我们需要的是气化炉和空分设备,要两套”,叶堂森顺着松坂纱良的梯子说出了自己的诉求,陈康杰要的是一套,叶堂森为了保险起见,将一变成了二,最起码在设备坏了需要更换的时候,也有备用的。
或许谁都沒有想到,陈康杰布置了那么大一个局,将日本经济和国际舆论搅得翻天覆地,其开始的初衷就是为了这两样东西,如果新日铁公司的人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大骂无赖,反正其他需要稀土的企业要是知道了,绝对会骂他卑鄙和无耻。
“气化炉,空分设备,干嘛用的。”,松坂纱良显然是沒搞懂这两种东西的作用是做什么。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反正就是需要这两样东西,或许松阪先生真的能帮到忙,这两样东西新日铁公司就可以提供”,叶堂森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直接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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