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这么暴力?”他抬起胳膊挡着她的攻击,说道。
“我暴力?还不是被你给逼的?你什么时候变正常人,我就正常了!”她说着,手却不停。
或许是因为太久抬起胳膊,或许她的浴巾本来就系的不够紧,没过两分钟,那包裹着她身体的唯一织物便滑落了下去,他从胳膊下看到了这一幕——
“啊?罗逸辰,你干什么?”她突然被他压在床上,大声叫了起来。
他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停地发出“嘘嘘”的声音。
虽说这个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她的声音那么大,难保隔壁不会听见。万一让别人听见了,还真的以为他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我松开手,你可不许大叫,听见没?听见就眨眨眼!”他说。
嘴巴被他捂得连呼吸都没办法了,她只好点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松开手,她就乖乖地没再那么大声。
“你干什么那样看我?”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前。
浴巾掉下去了,真是失策!
“我看我老婆,有错吗?”他索性趴下身来,整个身子压在她上面,一只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给我下去!”她依旧不改初衷。
“为什么要下去?下去哪里?这里吗?”他坏坏地笑着,空着的那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就滑了下去,停在了她那个敏感之地。
她下意识地就想夹起腿,无奈被他压着根本动不得。
而某人,似乎不满足于此,食指和中指沿着那道缝隙不停地滑动着,时而还恶作剧地捻弄着那里的小凸起,那小小的存在。
“唔——”她只觉得股股酥麻感从下腹传来,激荡着全身。
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主动掉入狼口,现在完全没法抽身了。
“喜欢这样,还是,我们换种玩法?”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换,换什么?”她喘息着问。
“我看你今天那么火大的,不如玩个,呃,,怎么样?”他说道。
“什么?那是什么东西?”她眨着眼睛,很好奇地问。
他觉得自己可以崩溃了,不过,她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去研究过那方面的事,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你很好学,而且呢,学习能力也很强。我们玩一次,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说道。
说完,他起身从浴室拿来毛巾,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蹲在她旁边,将她的两只手绑住。
“为什么要绑我?”她觉得不舒服,**着双手。
“嘘,要乖一点!”他轻声说道。
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她已然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会令她终生难忘,那极致的痛与极致的欢,交替将她的身心掌控。而他,如同草原上那饥饿的雄狮,正在快意地享受她这个猎物,一下又一下,没有终点!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如同一个即将溺水而亡的人一般,在空气和水面之间来回飘浮,时而窒息时而畅快。那种窒息,尽管痛苦,却让她痴迷于那种绝望的感觉。整个人要被水流吞没,却丝毫不想逃离。
生与死的界限,竟如此模糊!
经此一役,沈冰才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还有未知的那一面。那种强势、那种狂烈,既让她望而却步,又将她的灵魂牢牢俘获。
饮鸩止渴,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而此时的罗逸辰,正是那三年许多女性见识过的样子,经历一次,便永生难忘。
身为他的妻子,这是首次经受。
尽管此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然而,与那三年相比,又要温和许多。
当身上的束缚被悉数解去,她才知刚才的那一切,已经远离。而她又是怎样的庆幸,自己竟然是活在这世上的!
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她无声地笑了下,蜷住了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去冲个澡赶紧睡觉。或者,你明天可以晚起。”他很随意,丝毫不像是刚刚向她“施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