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万?别说是他这种级别,就是一个小县城里的科局长,手头上有个千百万,也很正常。这就是中国特色的官场黑幕。我认识一个部的政府官员,尚不如由局长的级别高,从政十余年,家财二十六个亿。他还告诉我,他只是捞了九牛一毛,还没敢放开手脚。官,什么是官,贪的才是官,不贪,那只是一个披着官员外衣的替罪羊。在中国就是这样,不贪,光靠那几千块钱工资,在这通货膨胀速度比火箭还快的社会,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所以,在中国,为官之道可以概括成两个字,一个是‘贪’,不贪,手中无钱,什么事也干不了;二个是‘奉’,奉就是跟上面搞好关系,找棵大树狠狠地砸钱,然后从这棵大树上偷偷地取几个枝叶,只要大树不倒,你就能绿水常流。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光靠国家首长们的信誓旦旦已经拯救不了中国的现状,能拯救国家的,只有反抗,只有让另外一个团队,去替代吸人民鲜血的那些,污合之众。才能救中国!”
陈富生又在滔滔不绝地给我灌充仇政思想,我只是附和道:“精辟!陈先生几句话,道出了真理,道出了救国之道!”
陈富生微微一笑:“即兴地发表了一下浅显的意见而已。”
我道:“可不浅显,很深刻。我会继续领会。”
陈富生皱眉道:“别把官场上那一套用在我们这里,我最讨厌官场还有部队里,那种下级对上级的奉迎拍马!没有一点儿科技含量!只可惜,现在的领导,还偏偏好这一口,善拍马屁者得天下,善装伪善者得民心呐!”
我心里暗笑,心想陈富生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发表感慨。
陈富生兀自地发表了一番感慨后,我才得以有机会将齐梦燕一事向他汇报。
陈富生听后,连声道:“不急不急。慢慢来。”
我心里有数,因此也不再提及齐梦燕。陈富生饶有兴趣地与我谈了谈国家形势,我听的云里雾里,风生水起。
之后,陈富生打开机关,带我去了暗室,径直地走到了那个大型的地下训练场。
声势浩瀚的地下训练场,仍然象往常一样,人声鼎沸,各个训练厅里,整齐有序地聚积着一些穿着特殊迷彩服的队员。当然,乔灵、李树田等重量级教官,都在。乔灵正在射击厅练习射击,李树田正在格斗厅里,练习拳击。
陈富生挨个训练场带我兜了一圈儿,然后在一个并不算很大的游泳场处停下。这个游泳场,估计只有几百个平方,水色清澈见底,深度大约是三四米左右。五六个人穿着泳装,在游泳池旁活动着身体。
陈富生突然问我:“会游泳吗?”
我笑道:“会。”
陈富生道:“那你可真算是全能了!击剑,会不会?”
我摇头:“没太练过,只是懂些皮毛。”
陈富生道:“谦虚,还是真的?”
我道:“是真的!”
陈富生微微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吧,你先负责格斗和射击的教练,我要求你,在一个月之内,培养出十个神枪手,十个散打高手!”
我苦笑:“陈先生您太瞧得起我了,一个月时间,我想我做不到!”
陈富生道:“不试试,怎么能知道?我们的队员,都是有基础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基础。”
我道:“那我试试。”
确切地说,我真的不想在这个地下训练场教授什么,我教的越多,罪恶就越深。但是为了任务,为了国家,我又不得不这样做。
陈富生又带我到了射击厅。硕大的射击厅,将高科技应用到了极限。乔灵带着五六个人,正不断地向射击屏幕上的模拟敌区发起攻击,模拟敌区全是电脑操控,画面变化跟真实无异,而且,枪里不需要安装子弹,屏幕上安装了先进的感应系统,射手的射击精准度,可以被精确地记录下来。尤其更值得一提的是,每个人都带了一个无线耳机,里面是模仿枪响和战斗的声音,总之,在射击厅里呆上半个小时,就如同是真刀真枪地进入了一场厮杀一样。
这绝非是游戏。
陈富生详细地讲解了一下射击厅的情况,然后又带我进了练习格斗技能的专厅。
李树田正带着十几个队员,挥汗如雨地进行格斗练习。里面的器械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