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花,神智有些乱。确切地说,我稀里糊涂地把金铃当成是由梦,总觉得又不太像。
‘由梦’粗喘着气,似乎是对我的暧昧表示出过分的惊诧。但是她没有再继续反抗,而是附和着,附和着躺在我的臂弯儿里。
我神智不清地拥搂住她,仿佛是拥搂住自己的幸福一样。
我醒眼婆娑地道:“以后再也不允许你离开我了,不允许。那个,那个美国佬,美国佬叫,叫什么名字来着?”
‘由梦’一愣:“美国佬?哪个美国佬?”
我将手搭在‘由梦’的脖颈上,威胁道:“还装蒜!”
‘由梦’赶快说:“哦,我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那个美国佬吗。”
我说:“你要是真的,真的在乎我,就离她远点儿,远点儿。美国佬没有好东西,都是,都是s狼!”
‘由梦’点头:“嗯嗯嗯。我一定不搭理他了!我讨厌美国人。”
我道:“那就好。那就好。”
‘由梦’侧过身子面向我,也将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们就这样拥搂着,神智不清的我,朦朦胧胧地望着‘由梦’,如梦似幻。
‘由梦’将脑袋靠近我的耳边,轻声问:“赵龙,你真的,真的很爱我吗?”
我将她搂的更紧,连声道:“爱,爱爱。”
‘由梦’幸福地一笑:“那你亲我一下!亲这里亲这里,亲这里!”
我照作,在她脸上,脖子上,反复亲吻。
这个世界,仿佛不复存在。只剩下我和‘由梦’两个人。
剩下的,只有酒精弥散下的暧昧的味道。
然而我们的暧昧没有继续下去,或者是我的心太累了,仅仅是几句情话,几个简单的暧昧举止之后,我竟然睡着了,深深地睡着了!
复杂的梦一一闪现,无疑是以由梦为主题。但梦中的一切,却是现实的延伸,带着极强的悲剧色调。
我是连声喊着‘由梦’的名字被惊醒的,醒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尽是冷汗。
我甚至径直坐了起来,环顾周围,发现卧室的灯亮着,金铃正和衣躺在我的身边,嘴角处挂着一丝幸福之笑。
怎么会是她?
我顿觉头疼的厉害,酒精的作用尚未完全褪去。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记起了今晚之事。我记得自己喝多了,然后被金铃带到了卧室……再后来,我见到了由梦,拥揽着由梦,睡着了……
我脸上的冷汗几乎汇聚成河!现在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将大脑尚留的一些残缺画面整合起来,终于判断出了事情的真相:刚才我肯定是醉眼看花,把金铃当成是由梦了!
我的天!
不知道自己在醉意中说了些什么,对金铃做了些什么。
金铃感觉到了我的醒来,也迅速地坐了起来,率先问了一句:“醒了?做恶梦了?”
我点头,皱眉问道:“现在几点了?”
金铃道:“你刚睡,刚睡了一个小时,才。”
我一摸额头,道:“喝的太多了,到现在,头还有点儿发胀。”
金铃道:“是啊。你一个劲儿地喝,五十多度的白酒喝了三瓶,吓坏我了!要不要吃点儿东西,你刚才吃的全吐出来了,都!”
我的确觉得腹中空空,但是却不想再劳烦金铃,抑或说,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
我摇头:“不用。你告诉我,我刚才是不是,是不是对你做了,做了什么?”
金铃脸一红,羞答答地道:“没,没什么。”
我道:“不可能!”
金铃稍微一思量,道:“你,你把我当成了由梦!”
我苦笑:“果然是这样!那我------”
金铃道:“你就搂着我,还,还亲了我几下。呶,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被你占领过了!”金铃摆出一副调皮的样子,在自己脸上指划了几个部位。
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喝的太多了!到现在头还疼,还有点儿不清醒。”
金铃摇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是我心甘情愿的。否则,你也侵犯不了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