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大熊提醒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你最好别插手。”
大熊却拍着胸脯道:“孟浩的事,就是我的事!”
丹丹不失时机地将了他一军:“要不是他不给零花钱,还是你的事吗?”
一针见血,让大熊羞的满脸通红。但他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地道:“我和孟浩是朋友,铁哥们儿!”
丹丹笑道:“狐朋狗友吧?真瞧不起你们这些人,真是社会的败类!”
我为丹丹的犀利而震惊,但又很赞赏。
鸡冠头得意地用手指甲盖剔着牙缝儿,不时地斜瞟着程心洁,一副垂涎至极的样子。这种公子哥,注定是女性的杀手,为了实现自己的某种**,他可以采取任何手段。有钱人,有无数种方式实现愿望。
而且,鸡冠头还悄悄地掏出手机来,准备叫人。
平时我不怎么喜欢跟人打架斗殴,但是今天,我突然兴趣盎然,觉得浑身痒痒。
很多时候,替天行道、教训一下这些社会渣子,倒也不失是一种善举。
却说大熊受了‘零花钱’的诱惑,果真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其发力之狠,令人震惊。
我往旁边一闪身,躲过了大熊的拳头,与他周旋了几下,瞅准一个空当,照着他的小腹施展了一记寸拳。
大熊踉跄后退几步,站稳。
看来这个彪形大汉的抗击打能力还算可以,我心里淡然一笑,追了上去,飞出一脚,闪电一般地划过他的鼻梁。我故意没有击中他,只是想给他一个威慑。
大熊被吓出一头冷汗,他一摸鼻子,继续迎面攻击。
围观的时尚男女们,不约而同地添柴加火,这里俨然演变成了一个搏击现场,没有人出来劝解,只有人火上浇油。
这很正常,常逛歌舞厅的人,都喜欢看热闹寻刺激,有这么好的现场直播,他们怎肯放过?就连几个穿着时尚长的比较漂亮的女孩,也挥着手催促我们提高精彩度。甚至有几个当场打起了赌,有的赌我赢,有的赌大熊赢。
灯光忽明忽暗,舞台上的领舞小姐仍然激情澎湃地跳着舞,搔首弄姿,也有一些不喜欢看热闹的,只管跳自己的舞,好像是对歌舞厅里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情绪不受丝毫影响。
七八个保安围了上来,但他们都站在鸡冠头那边,很客气地问鸡冠头发生了什么事,用不用帮忙摆平----很显然,歌舞厅的保安们,已经与鸡冠头相当熟悉了,关键时候,他们帮鸡冠头,而不会秉公办事。
而大熊对我的攻击也急剧地增温,似是想在那个鸡冠阔少爷面前好好表现,以获得丰厚的零花钱奖励。这种人助纣为虐,视钱如爹,光懂得吃喝玩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我没想伤害大熊,尽管他的做法让我气愤。我只是象征性地点到即止,拳脚在他脸前,胸前,腹前十几次定位,收回。
大熊不是傻瓜,当然能看出我在让着他,一次次惊愕之后,他终于绷不住劲儿了!
他的脸上,尽是汗水。冷冷的汗水。
大熊停了下来,近乎失魂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鸡冠头面前,道:“孟浩,你自己摆平吧!”
孟浩皱眉反问:“一年的零花钱,你不要了?”
大熊没再说什么,而是迅速地挤进了人群当中,片刻消失。
孟浩望着大熊离去的方向,噘着嘴巴‘呸’了一声,骂道:“操,就你这**样儿还想要零花钱,做梦!”
骂完之后,他继续怒望着我,头上的鸡冠发,直挺挺的,像是一只清晨起床打鸣的公鸡,斗志昂扬,自信十足。
孟浩咬着牙道:“能打架怎么着,能打架,也能挨打。在我朋友的场子里闹事儿,有你好受的!”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因此也不主动出手,而是在等待救兵。
我冲他骂道:“像你这种拜家子儿,就根本没资格活着!但是宰了你,会弄脏我的手,所以你仍然活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拿膜拜般的眼神望着我,议论声纷起。
丹丹劝我不要再搭理他,我们走人。但我却一直在等待某个人的到来。刚才,按照鸡冠头的说法,金铃也应该在这里。也许,金铃来了,反而会有一个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