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为你考虑的多周到,害怕你会被狗仔队盯梢,故意引你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这是在保护你的名声。”
柳怡飞倒也不客气地还击道:“当ba子还想立牌坊,说的好听,要是想保我名声,你们就不会这么做的。”
男子骂道:“操,柳怡飞我告诉你,你是大明星不假,但是在这里,你就是一个交易工具。没人认识你,也没人肇得了你。乖乖的,听话,是你唯一的选择。”
柳怡飞没再说什么,男子又用手机联系上了那位神秘人士,汇报道:到了,到了。老板,她现在进去了。
神秘人士道:嗯。我知道了。盯紧点儿。
男子道:是。
我躲在一个柴堆后面,不敢发出半点儿动静。
夜风袭人,凄凉至极。我盯着柳怡飞走进了大门,那个男子很利落地关上,然后叼起了一支烟,摇晃着双腿哼起了黄色歌曲:大年地初一,小寡妇去赶集,道上遇到了一个当兵地,这个当兵地,不是个好东西,拉拉扯扯就进了高粱地……
除了这男子的淫秽声音,周围一片安静。为了保险起见,我将耳朵声音再调低了一些,然后静观其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儿。
尤其是那男子刚才的一番话,再次令我联想万千。他跟柳怡飞提到了什么高官,一个连省长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高官——会是什么官?
难道这又是一起政府官员的桃色事件?
实际上,像此类事情,媒体报道的并不少,很多政府高官借用职权,与一些社会名流,尤其是娱乐圈儿里的女明星进行权色交易,甚至是直接以暴力或对方把柄相威胁。传闻中被高官或者富豪ba养甚至是an奸的女明星不在少数。难道,这柳怡飞也遇到了官场上的高人,要利用这种方式施加威胁,把她收入自己后宫之内?
我时刻关注着耳机里的动静,但是里面久久沉默,我只是隐约听到了一阵犹豫的脚步声。
……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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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柳怡飞心怀忐忑地走进了院子,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棵硕大的杏树,冬季的杏树已经成了光杆司令,纤弱的枝干随风摇曳,轻轻的风声,阴森森的,令人闻而丧胆。
正门关着,但没插,敞开一道小缝。从里面透露出一阵幽暗的灯光,周围安静的吓人,柳怡飞只能听到大门外某男子吟唱着淫秽的小调:拉拉扯扯就进了高粱地,进了高粱地,小寡妇着了急……
站在正门前她犹豫了一下,伸在口袋里的手不自然地攥了一下报警器,她猛地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害怕会不小心按到了哪个键,露了馅儿。
她轻咳了一声,然后鼓了鼓勇气,推开了屋门。
屋内的灯光好暗好暗,就像是进了一个地下犯罪窝点儿。
她四下里瞧了瞧,发现这里面的一切都有种朴素庄严的犀利感。一副耶酥画像贴在正中央,那刺眼的十字架,让柳怡飞猛地一惊。她怎么也不相信,约她过来的那个人,会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墙壁上挂着几副昏暗的山水画,老式的桌子,老式的椅子,估计能当古董去卖个好价钱。这个正房看起来有两间大小,中央的位置,挂了一条帷幕般的帘子,这帘子半透明,她能隐隐约约地发现里面有个男子的轮廓。
柳怡飞定了定神,站在原地朝里面张望,这时候只听从帘子那边传来了一阵浑厚的男音:你来了,先坐下吧。
柳怡飞的心脏莫名地一番狂跳,她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就是——那个人?那个约我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柳怡飞觉得自己的双腿在发软,不停地哆嗦起来。那男音听起来像是有四五十岁,有些为官者的威严,又有种问鼎苍生的霸气。
神秘男子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约你的人。坐下吧,跟我说说话。
柳怡飞犹豫了一下,倒也坐了下来。
她努力地朝里张望,但是终归无法看清里面男子的真实面目。
帘子不透光。
她轻叹了一口气,将右腿折到左腿之上,略微平定了一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