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赵光成这样说,实际上是要欲擒故纵。
付时昆一把将赵光成推开,三两下扯掉缠在手上的纸巾,怒道:“操!上次你不也说赵龙不是那种人,可结果呢,结果圣冰还不是被他给玷污了?他连圣冰都敢碰,又怎么不敢碰石云呢?这还能有什么误会?”
赵光成支吾着道:“这个——”一时语结,竟是无以言对。
石云此时又抬起头来,一张俏丽的脸蛋梨花带雨,清清楚楚的写满了委屈:“赵龙他——我——我没脸见人了——我——我不要活了——呜——”
付时昆心中本来还是犹豫不决,下不定决心,听着石云愈演愈烈的哭泣声,顿时怒气冲天,一脚将身边的赵光成踹倒在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操!你是干什么吃的?让你好好替我照顾阿云,你操的什么心?我才走了一天,你就给我捅了这么大篓子,居然让阿云给赵龙糟蹋了——”
付时昆很少喊石云阿云,只有在他和石云享受**之乐的时候,抑或是乐极、愤极之时,他才这样称呼她。
作为付时昆手下第一干将,从华泰刚刚起步就进入公司搞项目,赵光成可以说是付时昆最器重、也最得力的助手。付时昆对他从来都没有冷言相向过,今天竟然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出手打了他。可见付时昆是真的怒了,真的需要发泄了。
赵光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腔的冤屈无处发泄,也不敢伸手揉肚子,只是哭丧着脸站在一边,道:“付哥,我,赵龙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你又一直有意把圣冰嫁给他,我又哪里会想到他竟敢做出这样的事——”
难道为了女儿高兴,自己的脸面就不要了么,自己的女人就可以任人玩弄么?
付时昆一双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响,狠狠地一脚揣在身边的办公桌上,大吼道:“反了天了!老子一直把他当成个人才,对他器重,还给予厚望。甚至,在他玷污圣冰后,老子都没有追究。他不知恩图报,反而还敢觊觎我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老子能一手把他提拔起来,也能一脚将他踩死——”
顿了顿,付时昆转向赵光成,道:“阿成,你去吩咐阿勇,动用我们华泰所有的人手,由他亲自带队,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赵龙抓回来。老子要废了他丫的——”
付时昆的话如同是一声炸雷,响彻整个办公室,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石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上虽然还挂满泪珠,抽泣声依旧,但心底却乐开了花。
直到赵光成出了办公室,付时昆这才捡起滚落在地上的纸巾盒,抽了几片纸巾缠在手上的伤口处。
瞟到依然在哭泣个不停的石云,付时昆顺手又扯了几片纸巾,走到石云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轻轻的擦拭着她满脸的泪珠,满腔的愤怒顿时化作一片柔情,柔声安慰道:“阿云,不要哭了!这一切都怪我太自负,太相信赵龙那个人渣了,才会让你让你给他欺负——”
石云轻轻的捧着付时昆缠着纸巾的手,哽咽着摇了摇头:“不——这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傻了——居然会上了那个小混蛋小畜生的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付时昆铁铮铮的汉子居然被女人的柔情打败了,看着石云可怜的模样,想象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r躏时的样子,他心底倍加难受,眼眶不觉有些湿润。
怕赵光成窥见自己的软弱,抑或是也怕石云看到自己伤心落泪的样子,付时昆咬了咬牙,悄悄地将头别向一边,将石云轻轻地搂在怀里,道:“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让赵龙那个禽兽得到应有的下场——”
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付时昆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冰儿,爸爸要对不起你了!我为你选的乘龙快婿,已经死到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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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终于来了!
我紧紧地捏着手机,默默地站在二楼窗口边上,血液中的不安分的因子开始活跃,我也开始猜测付时昆会怎么做,我却不知道,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我已经给安上了禽兽、畜生、人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