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中略微惊讶,看着乡老谈吐不凡,虽然心中将信将疑,可也耐着性子,抱着猎奇的想法道;“说说看。”
“兵家有云,上策伐谋,中策防守,下策斗勇。”乡老小心翼翼道,一脸郑重之色。
嬴政心中不由对这个老者高看三分,继续疑问道;“何为伐谋?何为防守?又何为斗勇?”嬴政故作不解之色,脸色古井无波问道。
“自古以来上兵伐谋,以弱胜强,以少击多,以最少的损失将战国扩展到最大,方为伐谋上策。”
乡老顿了顿再次接着道;“以静制动,依高墙天险拒敌。可自古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此策无疑落了下层,未遇敌,先胆怯,不外如是,此乃中庸之道。”
“两军对垒,誓死血战,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此乃下下之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此乃莽夫所为,陛下以为如何?”乡老笑着问嬴政。
“兵者诡道也,战场千变万化,军机瞬息万变,岂能纸上谈兵?”嬴政反问道。
“伯乐识宝马,伯牙觅知音,久闻陛下贤心慧眼识英才,乃万世不出之明主,岂能无法识别优劣?”乡老意味深长道,声音不卑不亢。
“老先生人老心颖,深悟兵家要略,不知高姓大名?”嬴政觉得有几分意思,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问道。
“草民范增,陛下妙赞了,草民愧不敢当。”乡老有些受宠若惊道。
“范增?”嬴政一副不可思议之色,根据他的了解,范增应该是秦末居剿人,怎么会跑到了泗水郡淮阴县的?这让他深深不解,心中一肚子疑惑。
最后嬴政只能归咎于史书并不一定是真的,范增和张良,陈平可都是秦末汉初最有名的顶尖谋士,没想到嬴政误打误撞,还没有找上门去,就在这给遇到了一个。
“草民在?”范增看着嬴政一脸古怪之色,有些莫妙奇妙,有些不安道。
“老先生请起,朕久闻老先生大名,只是始终未得一见。”嬴政上前扶起了他,一脸笑意道。
范增顿时受宠若惊,他一直隐居村野,饱读兵书,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年轻时也曾壮志筹筹,可奈何生不逢时,没有伯乐赏识,未得到重用。年老时,秦一统天下,他早已入迟暮之年,引为生平憾事。
前些时日风传陛下带领全民修仙,按照圣旨的修炼引导,他的确感受到了年轻时的生机,只是效果并非太过如意。看到村里许多中年人变得十分年轻,范增也十分向往,可奈何无力回天,身体虽然强壮了起来,可苍老容貌未有减缓。
“陛下是愿意让臣略尽绵薄之力了?”范增被嬴政扶起,有些不感确信道。他已经年过八旬,太渴望进入仕途的机会了。
“随朕回咸阳,封你为军师,随军献策。”嬴政十分认真道,一语鼎定乾坤道。
“草民范增拜谢陛下天恩,范增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陛下尽忠。”范增感激涕零道,此时嬴政对他来说就是知遇之恩,他空有一身才华,却无以施展,此时终于得偿所愿了。
“好了,不能再耽搁了,你们两人先随朕回咸阳,随后朕会派人来接你们的族人家眷全部到咸阳安顿。”嬴政直接道,然后直接一手抓住韩信,一手抓住范增御空离去。
范玉莲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亲爱的爷爷破空离去,眼角泛着泪花,不知是离别之痛,还是为两位亲人感动安慰
十日后
咸阳秦皇宫主殿,嬴政坐在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宝座上,望着下面鸦雀无声的文武百官,一脸凝重之色。
“陛下。”李斯作为当朝丞相,首先站了出来道。
“朕吩咐你办的事情如何了?”嬴政一脸严肃问道。
“回禀陛下,会稽郡项羽,项梁叔父已经被传召到了咸阳,正在殿外候驾。”李斯小心翼翼道,心中却有些忐忑。
“嗯?泗水郡沛县刘邦,萧何,樊哙何在?”嬴政看着李斯,疑问道。
“回禀陛下,此三人的确是沛县之人,可臣派人前往招纳此三人,却发现这三人早已消失多日,从此了无音讯。”李斯脸上有些不自然道,陛下交代他一点小事,他都没有办好,让他心中十分惭愧。
“哦?竟然如此?”嬴政略感惊讶,可随后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