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尧天微微笑了笑,道:“你们是什么人?拦住我们意欲如何?”他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严正和常义完成对他们的反包围。”那中年男人道:“我们是傈傈部落的军人,本将就是千夫长莫桑。年青人,希望你能说明来历,否则,本将立即下令进攻。尧天对叫莫桑的千夫长顿时生出好感,他们的人数多了将近十倍,根本不用跟他说这么多的。但是,对方是傈傈部落的军队,也就是他们的敌人,他又怎么能够跟他们说实话呢?顿了顿,他试探地问道:“你们既是傈傈部落的军队,为何出现在这大森林里呢?图仁大将军可好?”莫桑脸色微变,他默默地看了尧天一眼,突然举起手来,命令道:“弟兄们,给我杀了他们。“且慢!”尧天连忙高声叫道。“你们是军人,怎么可以随意****呢?”莫桑冷冷道:“年青人,你既然是图仁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们今天撞在本将的手里,也只能怪你们时运不济。杀!”傈傈部落的士兵高喊一声,一齐举起长枪,冲杀上来。”“住手!”就像一个炸雷在树林中响起,吓得傈傈部落的士兵全都怔了一怔。尧天死死地盯着莫桑,道:“莫桑将军,你们有一千多人,我们只有一百余人,你们要杀我们,那是易如反掌。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们,是不是可以将原因告诉我们,也让我们死得安心呀?”莫桑道:“本将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告诉你,你不要借此机会拖延时间了,没有人可以救你们的。尧天道:“莫桑将军是将我们看成是图仁的朋友?我说过这样的话吗?”“那你们是?”莫桑惊问道。”尧天虽然并不知道莫桑他们为何要将图仁当作敌人,但他却看出莫桑似乎不是故意装出来,当即直截了当地说道:“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血玉令主尧天是也。尧天在白山地区闹得翻天覆地,莫桑他们虽然住在大森林里,却也有所耳闻。”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他怔怔地看着尧天,良久才开口问道:“你真的是血玉令主尧天?”尧天笑道:“如假包换。莫桑审视良久,突然高声叫道:“大家放下****,上来拜见血玉令主。众人全都放下****,一齐拜了下去。”尧天吃了一惊,连忙走上前去,道:“大家请起!莫桑将军请起!”莫桑道:“令主,我们从部落逃出来,就是为了前去投奔令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令主,真是太好了。请令主收下我们!”尧天问道:“你们为何要逃出部落,前来投奔在下?”莫桑道:“令主有所不知,我们傈傈部落已经陷入大难之中了。图仁这个**贼仗着手中的军队,飞扬跋扈,专权已久。上次,他擅自出兵援助白山部落,杀死了令主的夫人伊莲姑娘,酋长大人和长老会知道后,认为他为我们傈傈部落带来了灭门之祸,一致决定要将他擒住,交给令主处理,以消除傈傈部落的灾祸。”谁知事机不密,被图仁知道了,他立即带领军队发动了叛乱,反将酋长抓住,逼他让位。我们悄悄逃了出来,正准备去见令主,请令主发兵,帮助我们平息叛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令主,真是太好了!“尧天听了,不由暗暗高兴,傈傈部落发生内乱,正好给他们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条件。他连忙问道:“图仁手下有多少人马?”莫桑道:“我们傈傈部落共有三万军队,上次图仁与伊莲夫人一战,损失了四、五千人。在图仁这次叛乱中,有三千多人被杀死,还有少量的人逃进了森林。”目前,图仁的手里已不到二万人。不知令主这次来了多少人?“尧天道:“实不相瞒,我们只来了五百多人。不过,我们并不是要与傈傈部落的军队开战,只是要杀了图仁报仇。要对付图仁和极少数帮凶,我们根本用不着派出大批军队的。”说着,立即命岩鹰和年春分别去通知严正和常义撤去埋伏。”莫桑看到两支军队分别从两侧显身出来,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心里忖道:幸亏刚才没有贸然动手,否则,若是真的打起来,就算能够杀了他们,自己这边恐怕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失。顿了顿,他担忧地说道:“可是,图仁的身边防范十分森严,而且他掌握着部落的军队,随时都可以召之即来,令主若是想刺杀图仁,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尧天微微笑了笑,道:“如果莫桑将军能够帮我,我们要除掉图仁就更加容易了。莫桑拍着胸脯道:“令主,只要能够除掉图仁,莫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尧天将严正、常义介绍给莫桑认识,一起商量除去图仁的计划。”莫桑看了武神军的士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