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急匆匆地奔了进来,禀报道:“大将军,有一队士兵往村里开来,大约有五百余人。从他们的服饰看,他们是白山部落的人。”严正忙道:“你们继续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有什么情况,立即来报!”接着,又命令大家立即做好战斗准备,详细安排道:“狼兄,请你与牛洪跟我一起,带十人守住这栋房子,风儿,你们四人守在令主身边。其余的人听从常义将军的指挥,尽量将敌人往村外引。请大家注意隐蔽,只要敌人不来攻打我们,我们绝对不许主动出击。”他隐隐觉得,这支军队恐怕不是来捉拿尧天的,否则,他们不会这么大摇大摆地开进村来。果然,他们只是在村边经过,径直进入了村子南面的山里。大家都暗暗嘘了一口气。严正不由感到十分奇怪,目前大战在即,这支军队开进山里去干什么呢?他连忙叫来牛洪,命他带四个人,悄悄地跟踪这支军队,弄清他们到山里去干什么。牛洪立即与四个猎人武士如飞奔去。屋里,尧天与那个女人仍然昏迷不醒,大家除了默默地守在旁边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严正看着尧天,心里暗暗地祈祷道:“三弟呀,你可一定要挺过来呀,如果没有你,武神军立即就会四分五裂,好不容易打下的这片江山,很快就要毁于一旦。为了十多万弟兄的命运,为了武神的宿愿,你无论如何都要活过来呀。”的确,武神军完全靠着尧天是武神血玉令主这个神话支撑着,若是这个神话破灭了,武神军的精神支柱也就跟着倒了,很容易地就会走上毁灭之路。太阳偏西的时候,牛洪回来了,他告诉严正道:“那些士兵上山后,伐了一些木头运回去了。”常义疑惑道:“白山城的四周有的是树木,他们为何要赶到这里来砍伐树木呢?”牛洪道:“我刚才询问了村民,他们说,那是一种叫‘雪朱’的木材,十分坚硬,用它做的东西十分牢固。据说,他们每隔一天,就要到这山上砍伐一批‘雪朱’回去。”常义道:“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大将军,请让属下跟上去,看看他们砍伐这么多木材,到底想干什么。”老狼知道常义的武功不是很高,担心他的安危,忙道:“让我陪常义走一趟吧。”严正道:“此去已近白山部落,盘查肯定十分严密,常义曾是豆山寨的首领,又参加了高豆城的战斗,恐怕会有人认出来,还是请狼兄与牛洪辛苦一趟吧。”老狼笑道:“还是大将军想得周到,我们一狼一牛,平时很少露面,现在却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牛洪道:“能跟狼爷一起历练,是牛洪最大的福气了。”“什么狼爷?听起来蛮刺耳的。”老狼道。“我的年纪比你大,你也跟大将军一样,叫我狼兄就行了。”大家都忍俊不禁地笑了。深夜,躺在床上的女人终于醒过来了,看到屋里站了很多人,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坐起身来,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进入人家的房里来了?”大家深恨她害了尧天,都冷冷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女人发现有些不对劲,目光狐疑地在众人脸上扫过。蓦地,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尧天,猛然想起他为自己治病的事来,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扑到尧天身边,惊问道:“先生怎么样啦?他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风儿看到她那假惺惺的样子,顿时心里有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冷道:“还不是被你害的?”女人茫然道:“我害的?我怎么可能害她呢?”看她的神情,她可能真的不知情。严正走上前来,苦笑道:“我家公子给你治病的时候,他体内的内功真气都被你吸光了,所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女人听了,顿时大惊失色。突然想起自己本是病得连动也不能动一下,但现在居然从床下来了,而且下床的的时候感觉身轻如燕,难道他真的已经治好自己的病?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竟然变得十分丰腴起来,顿时又惊又喜,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但是,看到尧天的样子和大家痛苦的神情,不由心里一痛,喃喃道:“先生啊,都是我害了你呀。”严正连忙命人带她出去。根柱和三个小孩见了。根本不敢相认,全都惊恐地看着她。第三天中午,连月、风姬与四个飞燕队员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听了风儿的介绍,连月也暗暗惊讶不已,连忙上去探查尧天的病况,当她的手刚一接触尧天,竟然“噗”的一声弹开了。大家都大吃了一惊,尧天的体内明明一点内力也没有,怎么可能将连月的手弹开呢?正疑惑之间,尧天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大家见了,全都欣喜地欢呼起来。其实,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一般情况下,一个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