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将货摊摆到白山寨的大门口来了?”听这声音,善果等人全都面面相觑,这哪里是什么丝帛城的艾华大将军,分明就是血玉令主尧天。善果知道要糟,连忙起身,想将尧天堵在门外,但尧天已经带着一身戎装、英姿飒**的四婢走了进来。他们径直走到善果面前,高声道:“在下丝帛城大将军艾华,见过大寨主,和夫人。”尧天看到善果身边的心柔正用怨恨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微微一颤,连忙在后面加上“和夫人”三字。心柔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冷冷地看着他,心里暗暗地哼了一声。善果见白山部落的人并不认识尧天,心下稍定,忙道:“原来是艾华大将军。幸会,幸会。大将军请坐,容本寨给你介绍一下。”尧天在心柔的下首坐下来,先看了白山寨众人一眼,随着善果的介绍,目光立即往白山部落的人扫去。坐在第一位的是天豹,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大汉,约有二十多岁,却长得面色白净,五官端正,粗犷中带着几分英俊之气。他身边的沙真已年逾六旬,长着一副鹰眼,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两人的身后,站着十多个彪形大汉。尧天哈哈笑道:“真是座上客不断,樽中酒常满,本将得遇这么多的朋友,幸何如之?”善果知道他是演戏,也只好配合他演下去,连忙问道:“不知大将军此来,有何贵干?”尧天道:“在下不久偶遇善英小姐,心里爱慕不已,特地前来向大寨主当面提亲。”此言一出,众皆大哗。离他不远的心柔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天豹立即拍案而起,怒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向善英小姐提亲?”尧天微微笑道:“天豹公子,本将知道你的块头大,可以算个东西,也没有必要到处炫耀啊。本将乃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何不能向善英小姐提亲?”白山寨的头领们全都忍俊不禁,心柔也去掉了脸上的阴霾,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天豹狠狠地瞪着尧天,恶声恶气道:“善英小姐已经是本少爷的未婚妻,本少爷还是奉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赶快滚回夫余部落去。惹恼了本少爷,立即叫你横尸当场。”尧天哂道:“未婚也可以算是妻子的话,岂不是天下女人都成了你的妻子?东西与人的思维还真的大有区别呢。”心柔顿时阴霾尽去,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整个娇躯都伏到善果身上去了,媚态横生。天豹勃然大怒,“霍”地拔出长剑,立即就要上去和尧天拚命。沙真连忙拦住他,轻声道:“少爷息怒。这里是白山寨,看在大寨主的面子上,我们就暂时饶过这厮。”沙真毕竟是一条老狐狸,他知道,一旦打起来,不仅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也会让主人感到难堪,趁机下达逐客令。小不忍则乱大谋,弄不好,他们的计划就会全盘皆输。尧天见天豹被沙真拦住,又重新坐了回去,也暗暗感到失望。他本来就是故意激得天豹出手,趁机将他打跑,没想到却被沙真拦住了,失去了一个良好的机会。这倒是为善果帮了一个忙,他以劝开的名义,立即派人领他们分头下去休息。天豹和沙真虽然心有未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悻悻地退了下去。心柔趁着善果起身送天豹他们出去的机会,悄悄地靠近尧天,低声道:“令主,要不要小女子替你们重新介绍一下?”尧天微微笑道:“夫人就不怕给你们白山寨带来灭顶之祸吗?”心柔冷冷道:“令主,你也许根本就不理解女人。女人在伤心绝望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我现在回房等你,来与不来,悉听令主尊便。”尧天听了,不由大伤脑筋。从大厅出来后,尧天立即去找善英,请她派人严密监视心柔,一有情况,立即来报。善英狐疑地看着尧天,冷冷道:“你是不是又看上了那个**狐狸?这种龌龊事,我为何要帮你?”尧天苦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告诉你,这事不仅关系到你的婚事,也关系到白山寨五万人的命运,帮与不帮,悉听尊便。”说着,气鼓鼓地走了回来。中午过后,善英身边的小婢朱儿急急忙忙地来找尧天,低声道:“令主,心柔夫人已派人将天豹叫到她的房里去了。”尧天一惊,忙道:“你快带我去心柔夫人的房间。”走近心柔居住的小院,尧天遣走朱儿,悄悄地向院落潜去。小院的门口,天豹的两个侍卫正围着一个婢女在打情骂俏,尧天见他们尚未离去,顿时放下心来,连忙绕到侧面,从后面潜入了院内。才抵门口,立即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尧天暗骂道:这对**夫**妇,这么快就干上了。连忙循声寻去,声音来自后面的一间大房。房子的门口也站着一个婢女,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