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常义,你也回你的豆山去当猎人。”尧天猛地转过身来,厉声喝道:“严正,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作为武神军的大将军,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就不怕我立即处决你吗?我只是要去傈傈部落杀了图仁,为伊莲和死去的弟兄报仇,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呢?伊莲也是你的弟妹,她一直叫你大哥的,现在她死了,你难道一点悲痛也没有吗?”严正道:“你错了!我与伊莲妹子情同兄妹,她死了,我的心就像被人撕裂了似的疼痛。要是我严正的命能够换回她的命,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但是,三弟,我们都是武神军的首领,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我们还有十多万弟兄要活下去,我们必须为他们着想。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站稳脚跟,积极备战,粉碎白山部落的反扑,报仇的事只能先搁一搁了。你放心,等我们打败了白山部落,去掉了后顾之忧,我严正一定跟你去傈傈部落报仇。”严正的话说得语重心长,尧天不由一时语塞。常义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轻声道:“令主,傈傈部落处天大森林之中,并没人固定的城池,军队也随时迁徙,游移性很大,跟他们作战十分困难。我们不如先派人前往侦察,摸清他们的活动规律,到时候再一举歼之。”尧天怔立良久,突然拔出“问世”宝刀,疯狂地朝着山坡上的树木一顿乱砍。可怜这些树木器厂,竟然成了尧天发泄的对象,只听得“哗”、“哗”、“哗”的响声不绝于耳,山坡上的树木全都被拦腰劈断,纷纷倒了下来。良久,尧天才停了下来。严正立即走上前去,在尧天的肩上轻轻拍了拍,低声道:“三弟,对不起!”尧天茫然地看着远方,淡淡道:“将她埋了吧。”回到高豆城,尧天将自己关进了房里,除了风花雪月四婢以外,谁也不见。白丽知道,伊莲完全是为了救她才死的,心里悲恸不已,也躲在房里不肯出来。第二天上午,风花雪月四婢进入房间,看到尧天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没有动一下,全都吓了一跳。昨天晚上,尧天将她们都赶了出来,一个人坐在房里喝闷酒,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四婢连忙上去察看,尧天突然伸手抓住花儿,剥去她的衣服,立即将她压到了身下,猛烈地冲击起来。尧天虽然会经常与婢女发生交合,却从来没有这么鲁莽过,不仅没有任何前期戏,甚至连招呼都没有一声,就霸王硬上弓,直接干了起来。花儿大吃了一惊,也感到格外的痛苦,但是,她知道尧天的心里很苦,特别需要发泄,只好忍着痛苦,曲意地奉承着。在尧天持久的冲击下,花儿已昏过去两次,但是,尧天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下的花儿突然全身颤栗,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风、雪、月三婢见了,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惊叫道:“公子,快停下来!花儿快不行了!”尧天一震,终于停了下来,往身下的花儿看去,只见她脸色苍白,虚汗淋漓,已是气息奄奄了。他不禁大吃了一惊,连忙吻住她的嘴唇,用舌尖极力顶开她的牙关,将一口真气缓缓度了过去。花儿体内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根本无法接受尧天的真气,尧天只好将真气催动,助她完成了一个周天。花儿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颤抖,体内也渐渐生出内息。尧天顿时放下心来,似乎是为了赎回自己的罪行,仍然不住在将真气输送过去。花儿也修习了武神神功,只是根基还很肤浅,得到尧天的真气之助,立即牵动了丹田的气机,迅速生出了内力,并在体内流转起来,在尧天源源不断的真气催动下,速度越来越快,只觉得“轰”的一声,内力冲破了生死玄关,立即打通了任督二脉,顿时将尧天震得飞了出去。众女都大吃一惊,见尧天稳稳地落在地上,都放下心来,连忙转身去看花儿。只见花儿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美目里精光四射,比以前更显得神清气**,都不由怔住了。尧天大笑着走上前来,兴奋道:“恭喜你,花儿。你已经冲破了生死玄关,武功已进入顶级高手的行列。你是继连月夫人之后,又一个在瞬间达到武功飚升的人。”花儿听了,连忙跪到地上,对着尧天磕了三个响头,欣喜道:“谢谢公子!”风儿好奇地问道:“公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尧天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我明白了,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刚才,我由于神志恍惚,弄得花儿已奄奄一息,体内已没有任何反抗力,所以,当我输入真气,完全是靠我的真气在运动,这才牵动体内的气机,完成了能量的飚升。而在正常情况下,人体内都会对外来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