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丽忿忿道:“酋长大人荒**无道,竟然置丝帛城的安危于不顾,干出了天人共愤的事情。若非看在我们尚是夫妻的份上,早就一剑将他杀了。”萨满酋长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燕道明,哀求道:“大长老救我!”燕道明道:“白丽夫人,不管酋长大人做了什么失德的事情,你还是先将他放了,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解决。”白丽道:“要放他也可以,但是,他必须当众宣布,不再追杀艾华将军的夫人和他的部下。”就在这时,大将军谢一峰也带着几个随从匆匆赶来,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拔出佩刀,指着白丽,沉声喝道:“白丽妖妇,你竟敢挟持酋长大人,该当何罪?还不快快将酋长大人放了?”白丽夫人狠狠地瞪着谢一峰,冷冷道:“谢一峰,你算哪颗葱,竟敢跑到这里来指手划脚?老娘我就是不放人,你能奈我何?”谢一峰大怒,脚尖在地上一点,立即冲上前去,右臂猛地一震,佩刀以雪花盖顶之势劈了过来。白丽脚下斜移,带着萨满酋长的身体,横移了三尺,娇斥道:“谢一峰,你是不是不顾酋长的死活?”谢一峰冷哼一声,佩刀一挺,身随刀进,腕脉反覆之间,一连劈出了八刀,刀刀相连,泛起一片刀幕,暴风骤雨般地袭向白丽。白丽一惊,若是闪身躲避,萨满酋长势必会落入他的手里。只要萨满酋长获救,众武士一定会蜂拥而上,她和格兰他们肯定要力战而亡。但是,若不闪身躲避,她一定无法接住谢一峰的攻击。危急之间,她连忙躲到了萨满酋长的身后,将萨满酋长的身体当作盾牌使用,向着谢一峰的刀幕迎去。只听得惨叫一声,萨满酋长立即被刀幕击中,胸口上鲜血狂涌,萎顿地倒了下去,显然是不能活了。“谢一峰,你竟敢杀害酋长大人,该当何罪?”燕道明立即走上前去,厉声斥道。谢一峰也吓了一跳,连忙辩护道:“我只是想将酋长大人救下来,是白丽故意将酋长大人推上我的刀口的,杀害酋长大人的应该是白丽这个妖妇。”“谢一峰,你还敢狡辩?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大家都顾着酋长大人的安危,没有一个人上去,你为何不顾酋长大人的死活,贸然上去呢?而且,以你谢一峰的武功,完全可以抽刀后撤的。你是故意借机杀害了酋长大人。”燕道明义愤填膺地斥道。“众武士听令,立即将谢一峰给我抓起来!他们要是敢抗命,就地格杀!”众武士怒吼一声,立即向谢一峰等人攻去。“大长老,白丽挟持酋长大人,罪在不赦,也应该抓起来。”萨图孟立即走上前来,对燕道明道。白丽已经趁机与格兰等人一起逃进了一条小巷。燕道明看在尧天的份上,本想放她们一马,听萨图孟提了出来,知道不能再装糊涂了,佯作恍然大悟道:“是的。你立即带人将她抓起来。不过,她毕竟是酋长的夫人,尽量不要伤她性命。”酋长大人已死,只要能够抓住白丽夫人,那俏生生的美人儿还不是自己的口中之食。萨图孟顿时大喜,立即与另一名头目萨威各带着一队武士,分头向白丽等人追去。看到萨图孟带着一百多名武士追了上来,白丽与格兰等人立即飞快地向前逃去。拐过两条街,萨威带着大批的武士突然出现在他们前面。前有拦截,后有追兵,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白丽立即转过身来,寒声道:“萨图孟,你想干什么?”萨图孟迅速赶上来,冷冷道:“在下奉大长老之命,要擒你们回去。你们最好是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放肆!”白丽娇叱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要我束手就擒?”萨图孟“嘿嘿”笑道:“白丽,你以为你还是什么三夫人吗?立即乖乖地跟我回去,一切都好商量。否则,可就别怪我对不起了。”牛发大刀一抡,立即抢上前来,大声叫道:“姓萨的,你别在那里吹大气了,有种的就与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既然你这头大蛮牛赶着要去投胎,大爷我就成全你!”萨图孟斜瞅着牛发,冷冷一笑,猛地断喝一声:“并肩子上!”随着他的叱喝,围在四周的武士立即大叫一声,举起兵器,飞扑而上。格兰和白丽等人也迎上前去,双方立即发生了一场混战。牛氏三兄弟的武功比格兰还高,他们飞纵上去,立即拦在格兰夫的前面,大刀大开大阖,一个照面之下,就劈翻了五、六个武士。白丽也大发雌威,长剑伸缩如电,冷不防地刺进了一名武士的胸膛,她看都不去看一眼,抽出长剑,又截住了三名武士。风姬将长剑舞起一轮光圈,将她的身体严严密密地裹住,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