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齐天,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怎么会出事呢?”牛发嘟着嘴,不服气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我只是说河道难行,又没有说令主已经出事了。”连月连忙止住查武道:“查武,你不要责怪牛发兄弟了。他说得没错,我们没有弄清情况,就贸然决定沿河而下,已经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即赶到下游去等着,然后沿河而上,一定要找到令主他们的行踪。牛洪兄弟,我们现在又要回到武阳城去,你们没有意见吧?”牛洪拍着胸脯道:“夫人放心,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绿源想要抓住我们,还没那么容易。”“那就好!”连月点了点头,连忙对楚媛道:“你们去将马匹牵来。”查武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是连夜出发吗?夫人刚刚大战一场,要不要等到天亮再出发呢?”“我没事。”连月道。“现在虽是晚上,但是,我们并不是在山里行走,沿着大路而行,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查武道:“夫人,我们只有五匹马,牛家三兄弟怎么办?”连月想了想,断然道:“瑜儿和我合骑一马,瑾儿和楚媛合骑一匹,查武与牛兴合骑,另外两马就让给牛洪、牛发。”牛洪道:“夫人,我们兄弟还从未骑过马,不如你们骑马,我们在后面跟着。只要不是跑得太快,我们是能够跟得上的。”牛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大哥,你明天陪着夫人到牛家村去,我和二哥立即出发,沿河一直查看下去,再到牛家村与你们会合就是了。”连月忙道:“这怎么行呢?河的两边都是山岭,十分难行,而且现在又是夜晚,在山里行走是十分危险的。”牛洪笑道:“我们兄弟别的本事没有,登山越岭却是家常便饭。夫人,你就让他们去吧。”连月听了,只好点了点头。牛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夫人,你们还有没有麦饼?能不能再给几个给我们?我们这一路下去,恐怕没有时间去自寻食物了。”连月笑了笑,立即让楚媛将所有的麦饼全部给了他们,总共还有十多个,应该够他们两人吃一、二天的了。两人接过麦饼,立即欢天喜地去了。第二天一早,连月一行径直向武阳城驰去。牛洪与查武共乘一骑,一路上,他虚心地向他请教骑马的方法。查武总算获得了一个展露自己的机会,非常热心地把方法传授给他,并让他坐到前面,手把手地教他。牛洪的武功高强,驾驭马匹并不困难,得到了查武的指点,很快就掌握了骑马的方法,不到两个时辰,他已经能够熟练地驾驭马匹了。傍晚时分,他们到达了牛家村。村里的人看到牛洪骑着高头大马回来,还带来了五个长相英俊的少年,全都吃了一惊。一个村民走上前来,惶恐地问道:“牛洪,你的胆子可真不小,你不知道城主正派人在四处找你们吗?城主府的人说了,谁要是发现你们,就立即到城主府报告。村里的人虽然不会去报信,但是,如果被城主府的人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牛洪哈哈笑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们兄弟现在已经投靠了武神血玉令主,绿源城主是不敢来抓我们的。”村民惊异道:“武神血玉令主是谁?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连城主大人都会怕他?”牛洪洋洋得意道:“武神血玉令主就是武神的使者,天下任何人都要听他的号令,否则,就会受到武神的惩罚。你们想一想,城主算什么,他敢得罪武神吗?”村民们听了,果然全都露出钦羡的神色。怪不得这小子骑着高头大马回来,敢情是真的发了。楚媛等人都暗暗发笑,却极力地忍住了。牛洪又大声地问道:“这两天,你们看到河里有木排走下没有?”“没有。”一个年老的村民道。“这河里怎么会有木排下来呀?除非木排会飞,否则谁敢在河里驾排呀?”牛洪微微笑道:“别人肯定不行,但是,如果是血玉令主亲自驾排,那又另当别论。”村民都不明白为何血玉令主就能驾排下来,莫非他也是神不成?大家心里虽然疑惑不已,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询问。牛洪也不再理睬他们,连忙转身将连月一行带进了他的家里,不好意思道:“家里条件简陋,还请夫人将就。”牛洪的家的确十分简陋,前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后面是四间茅屋,中间是客厅,摆着一张方桌,四条板凳,两边是厢房,后面是厨房,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瑜儿看着牛洪,忍不住问道:“牛大哥,你刚才为何要唬弄那些村民呀?弄得我都差点忍不住想笑了,憋得我现在还十分难受呢?”“城主府的人已经到过我们村里,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踪,一定会悬赏捉拿我们的。村子里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