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变。”尧天道。“我带弟兄们来攻打城主府。”一切安排停当,队伍立即向雅安城进发。东门城楼上的兵丁看到严正发出的信号,迅速将城门打开。进入城门后,尧天带领大家立即向城主府扑去。城主府的大门前,站着十多个兵丁,但一一个都无精打采,露出昏昏欲睡的神情。尧天让队伍停下来,向连月打了一个手式,两人象一阵轻烟似的向大门掠去。只觉得一阵轻风掠过,门口的哨兵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尧天和连月两人制住了。尧天对外挥了挥手,大队人马象潮水似的涌进了城主府。城主府里一点防备也没有,甚至连巡夜的兵丁都省了,人们大都钻在温暖的床上睡大头觉。尧天的队伍进入城主府后,没有遇到一点阻力,他们高喊着“冲啊”、“杀啊”分头扑向士兵们住的房子。城主府的士兵被这阵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不少士兵连衣服都有来不及穿,就做了刀下之鬼,大部份的人都衣冠不整地从营房里冲出来,仓皇地四散逃窜。凤凰山寨的武士全力追击,战场上成了一边倒似的大屠杀。喊杀声传到了后院,那些醉卧在脂粉堆里的将领们大惊失色地爬起来,迅速地穿上衣服,提着武器赶了出来。但是,外面的战斗已近尾声,五百多个士兵已被杀戮过半,剩下的也大多乖乖地举手投降了。火光之中,几名头目冲了出来,为首的还是一名千夫长,看到尧天他们都穿着百姓的衣服,以为是平民造反,立即神气活现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进犯城主府,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尧天哈哈笑道:“你们又是什么人,竟敢占领城主府?还不快点过来受死。”众头目一听,不免一阵心虚,正在心神不定之际,尧天突然扑了上去,“问世”宝刀迅疾地往那千夫长头上砍落。千夫长大喝一声,本能地举起手里的长剑,想要架住这迅若惊雷的一击,但他如何是尧天的对手,刀剑相撞,他只觉得手上一轻,长剑已被对方劈为两截,接着头顶一凉,连惨叫都来不及叫出声来,身体已被劈为两半。鲜血飞溅,旁边的几个头目吓了一大跳,他们连退数步,惊异地看着尧天。他们都知道,这个千夫长的武功是相当不错的,却挡不住这个青年毫无变化的一招,这个青年的武功也太骇人了。其实,尧天一刀劈了千夫长,并非完全是靠了功力的缘故,他手中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也帮了很大的忙。那几个头目见势不妙,都已心萌退意,然而,他们此时想到逃走已经太迟了,柔波、燕媚、山妮、岩鹰、沙猛、云松等六个“夜狼小队”的队员一齐冲出,六把刀分头劈向这几个头目。就在这时,屠刚带着二十多个头目和侍卫赶来了,沿途还集合了近百名逃窜的士兵。尧天立即迎上前去,旋风般地冲到了屠刚的面前,指着屠刚喝道:“好个贼子,竟敢弑主篡位,实在是罪不可恕,还不给我乖乖地束手就擒?”屠刚一凛,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是哪里钻出来的?竟敢管本将军的闲事,本将军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尧天哈哈笑道:“你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死到临头还敢夸大话。我倒想看看,你凭什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屠刚道:“本将军还有五六千军队,他们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你们插翅也飞不出去。”“是吗?”尧天嘿嘿笑道。“我们进入城主府也差不多有两刻钟了,你的军队要来的话,应该早就到了,为什么到现我还没有看到一个人呀?”屠刚语气为之一僵。的确,兵营里的军队为什么没有赶来增援呢?莫非他们还有另外一支军队赶去攻打兵营了?侧耳细听,兵营方向静悄悄的,并没有传来喊杀声。他心里暗暗奇怪。“你把我的军队怎么样了?”屠刚惊讶地问道。尧天笑道:“也没有怎么样,他们都不齿于你弑主篡位的做法,已经决定跟随于我了。”屠刚目瞪口呆地看着尧天,心里一片惨然。他搜肠刮肚地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他们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又是使用什么方法使他的军队背叛了他。在尧天与屠刚说话的这段时间,连月已指挥凤凰山寨的战士将屠刚等人团团围住。柔波等到六人也将那几个头目斩于刀下,又威风凛凛地和连月一起,对屠刚身边的士兵进行击杀。只听得惨叫连声,鲜血飞溅,屠刚身边的侍卫和士兵转眼就成了一具具不会说话的尸体。看着遍地的尸体,屠刚暗暗叹息了一声,他知道,他已经失败了,第一次感到失败的滋味原来如此苦涩。尧天盯着屠刚道:“放下武器,立即投降!”“休想!”屠刚大喝一声,身剑合一,状若疯虎地冲向尧天。他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