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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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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山居绮戏(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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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咬牙哼道:“小淫贼!大坏蛋!”不知为何,羞极中竟觉异样刺激,不但毫无反感,倒生出一种难以说清的亲密感受来。

    宝玉只觉她这一刻妩媚无比,脸上似无恼色,喘道:“既然顶了个恶名,若是名不副实,可就白白亏了!”当下又去花阴恣意嬉戏,轻薄得美人娇声不止。

    他的脸已俯临蛤缝极近,却仍嫌无法瞧清里边妙景,眼角乜见炕毡那边有一片红亮,原来外边日已西斜,残阳从窗口照入,心中一动,突将女孩,整个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处,把她两条雪腿高高架在窗台上,再用裙子紧紧捆扎于两扇窗格中,自己则从旁探头观赏,如此一来,女孩的花底绮景终全落入眼中,且经红日一沐,再无寸厘角落能遗漏得掉。

    兜兜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形景,羞得几欲昏却,但四肢均已被制,此刻只好任人鱼肉。

    宝玉颤着手,再次用两根拇指轻剥花缝,红日映照之下,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深处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角儿,大小如若婴指,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

    他心中大奇,方想这是何物,猛记起在那碧玉花架上的销魂,当时自己尚未过半,便已采得花心,不由百脉贲张,鼻血差点没当场迸将出来,心跳道:“莫非就是花心?花心竟能轻易瞧见?这可闻所未闻哩……啊!是了是了,她花径极短,花心自然也生得浅了。”

    兜兜无可奈何地仰空张着两条雪腿,姿势绮糜地躺在炕上,俏面殷赤如血,嘤呜道:“小淫贼,他日你若负我,我……我便咬死你!”

    宝玉道:“兜兜,我若负你,天诛地灭!”忍不住探指挖入,稍稍一拨,指尖便勾着那粒嫩物,细细感觉其形,果然是尖如角状,一俟接触,立时活泼泼地贴指颤蠕,与上回用r棒采得的花心的确同为一物,又想起曾在《搜珍记》里看过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称‘软角’,软滑活泼,触之若尖,善噙龟首,喜探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心忖:“兜兜此物,八九便是那‘玉芽之蕊’了!位列名品,无怪这等奇趣销魂。”

    兜兜给他用指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处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娇呼道:“你……你在碰什么?不敢碰的!啊……啊!”

    宝玉喘道:“是花心哩,你这宝贝生得好浅,竟能用手摸着的,真真妙极啦。”

    兜兜娇躯乱战,连连颤啼道:“不敢碰的!不敢碰的!啊!啊……啊!不要动那呀!”

    宝玉见女孩阵阵春潮发了出来,涂得满手皆腻,笑道:“你与别人不同,方能尝到这种滋味,美极了是不是?我再加点力道要不要?”把手往她花径里又塞入一点,另一根手指也触着了那粒嫩角儿。

    兜兜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宝玉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心中唬了一跳,忖道:“莫非女人的花心子是不能用手碰的?”赶忙拔出指来,竟见前端染了一丝粘稠白浆,顿又有些糊涂了:“难道是丢了?”

    兜兜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宝玉心疼地抱着她,温柔连唤数声,却见其神饧气缓,只是闭目不答,心中又想:“手指又尖又硬,女人的花心却娇嫩非常,如何受得了?定是太过剧烈哩,嗯……且再试试这样如何。”忽又俯下头去,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兜兜只觉一条烫热的东西钻入花径,不似先前的手指那般尖硬,又没有男人阳物那样粗长,腿侧再贴着男儿的发鬓,不用睁眼去瞧,也知宝玉在干什么,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宝玉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忽地触到一粒奇娇异嫩之物,不禁心中大喜:“她花径真是奇短,用舌头果然也能够着花心!”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兜兜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不但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竟连其上的粗糙也感觉得清清楚楚,与适才的激烈不同,这回却是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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