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凤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凤姐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宝玉回过神来,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凤姐儿身侧,突瞧见平儿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溜之大吉。
谁知平儿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起身便要下炕。
宝玉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平儿道:“怎么?”
宝玉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平儿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糊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宝玉蓦省自己现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着《无极谱》上所教的驽气之法,摹仿贾琏的声音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
平儿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却仍要下炕。
宝玉道:“怎么还要走?”
平儿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宝玉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
平儿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
宝玉见她毫无怀疑之色,心中愈来愈定,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平儿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一只脚已踏到地下。
宝玉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儿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
宝玉给她柔荑扶握住r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半婢半妾的女孩与别个不同,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平儿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把手去推男人。
宝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平儿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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