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宝玉的大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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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弄出病来。”
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
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我们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
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
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让爷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奇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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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
贾蓉忙答:“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