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件事看起来反倒是好事,我正寻思着如何引李鸿章、奕欣他们上钩,正好可以在你这利用一下。”
吴志强弱弱的问道:“父亲的意思是让孩儿诈降?”
吴志强自然不笨,立刻就想到了。
吴庸点点头,道:“没错,你镇守江宁府,位置极为重要,那李鸿章如果想偷袭吴王,从你这打开缺口是最好的。”
吴志强没少跟吴庸学习,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升任第四军军长。此刻一听吴庸之言,里面明白过来,说道:“将李鸿章的大军引过来,在江南关门打狗,可一战而定。”
吴庸点点头,道:“如果可以一战而定自然最好。我们这边坑一把李鸿章,你陈叔叔那边再坑一把奕欣,则国内最大的两支军队,李鸿章的燕军和奕欣的满蒙八旗估计会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会对吴王造成威胁,那么吴王就可以将全部精力用来消灭英法联军了。”
这是李卫国和吴庸、陈静南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先用计策坑死李鸿章和奕欣的主力精锐,重创他们之后他们必然不敢再轻易南下进犯,那么李卫国就暂时不用担心长江防线的安全了,转而集中精力打败英法联军的第二次入侵。
至始至终,在李卫国眼里,英法联军才是大敌,只不过不希望在对付英法联军的关键时刻让李鸿章和奕欣在背后因一把而已,所以才会想出这一连串的连环计引诱诓骗李鸿章和奕欣,目的只是先重创他们一把,带李卫国消灭了入侵的英法联军,再掉过头来收拾李鸿章和奕欣。
尽管吴志强已经猜到了李卫国的意图,但吴庸却叹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儿子道:“你给我听好了,这一次是你的运气,否则你真敢造反的话,咱们吴家可就要绝后了。”
吴志强笑道:“这不是因为父亲,否则”
“否则什么?”吴庸顿时又给了儿子一巴掌,怒道:“你个蠢货,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看不清局势,你当军长也有一年多了,都当狗身上去了!”
吴志强捂着脸,顿时一脸委屈。
吴庸叹道:“记住,就算真有一天吴王杀了为父,那也是为父的命中注定一劫,怨不得任何人。你切记不得心生怨恨,还要一如既往的拥护吴王,更别想造反,那是最蠢的,会把吴家满门都连累进去的。”
吴志强不解道:“这是哪门子道理?孩儿不懂,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吴庸摇摇头,续道:“为父作为吴王身边的首席谋士,参谋总长,表面上风光无限,但实际上掌握的权利会威胁到吴王。历朝历代,为父这样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个死,除了宋代的杯酒释兵权是温和的,那也是最好的结局。”
“凭什么?父亲为吴王立下汗马功劳,他凭什么卸磨杀驴!”吴志强不服,虽然明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可他不愿意相信。
吴庸淡淡一笑,说道:“吴王是个心胸宽阔之人,作为雄主,卸磨他一定会做的,至于杀不杀驴,全看我们自己的表现。到了为父这个地位的人,明里暗里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随便拿出一件就足以杀头了,嫉妒为父位置的人很多,就算吴王不动手,这些人也会想办法逼着吴王动手,他们会借吴王的刀砍下为父的头,所以当有一天吴王真的杀为父,那也不是他的本意,因为这是官场,这就是政治。你若能理解,则吴王会看在为父的功劳份上让你官运亨通,吴家子弟富足享乐。若你敢造反,吴家就被你彻底葬送了,为父的功劳也就白费了。”
吴志强冷哼一声,虽然不愤,却也是理解了。
见儿子不服,吴庸于是问道:“你真以为你造反的话,你这第四军就听你的了?”
吴志强顿时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为何不能?军令如山,我是军长,谁敢不听我的?”
吴庸摇摇头,道:“你这个大军长对军心这个东西的掌握连为父都不如,你不要忘了,南洋军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南洋军中的参谋长制度你以为只是出谋划策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那是洗脑用的,真正的用意是让军队彻底效忠吴王。你若是敢反吴王,不用吴王亲来,你手下的士兵就先反了你了。”
吴志强顿时吓了一身冷汗,他还真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此刻却是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一些军队训练内容,每天除了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