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跟刘大帅将相失和,但也不至于拿整个汴梁红巾的前途做赌注。”
“那可未必,江山不是他打下來的,他卖了也不心疼,即便争不过刘大帅,他还能去投蒙古朝廷呢,官照做,钱也不比这边少拿。”张洪亮又低低的回了一句,把头扎进自己的餐具里,闷头大嚼,因为目光敏锐,他比别人看到了更多的阴暗,所以对除了淮安军之外整个红巾军的前途,都不报任何希望。
“八十一叔别听这小子瞎说,那边个别明教子弟,的确闹得有些不像话,但大多数弟兄都还沒忘了本。”彭早柱扭头朝朱重九拱了拱手,笑着解释,“关键刘福通丞相不在,如果他能回來的话,随便咳嗽几声,就能让宵小之徒不敢再胡作非为。”
“关键不是刘大帅在不在,而是沒规矩,即便有了,也不肯认真遵从。”张洪亮低着头,继续嘟嘟囔囔,“不像淮安这边,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早就规定得好好的,即便是明教元老,敢坏了八十一叔的规矩,一样要坐牢打板子,我最佩服八十一叔的,就在这儿”
猛然抬起头,他冲着朱重九,以极其虔诚的表情大声补充,“早早就给大伙立下了规矩,并且凡是都按照规矩來,管你是当官的还是老百姓,一律规矩最大,这样,不但当官的轻易不敢欺负人,老百姓也知道,只要自己沒犯了规矩,谁都无法拿他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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