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很习惯的办法逐渐成型,或许,只要运用得当,那个战力很强的万亡会团队反而是好事。
纯粹的死亡之力在掌心化作咆哮的骷髅头,死亡的标记已经证明了我的实力。
“小家伙,本来你应该死路一条,成为我的实验品是你唯一的可能,但现在情况稍微有点变化。我这里却有一个提议。或许。你会‘自愿’帮我一把,当然,你也可以不愿意,我手头的实验材料还是很缺的。”
虽然是万亡会的信徒,这个疯狂点头的中年祭祀,似乎同样畏惧死亡——
在稍微做了一些布置,让其他人处置那些村民之后,我了解了手中的琐碎杂事。直接回到了扎营地的帐篷中休息。
而即使已经入夜,营地中的人声却没有停歇,那些刚刚逃出生天的村民白天的时候还处于逃出苦海的兴奋之中,到了夜晚,静下来,想起那些已经不在的亲人和废墟一般的家园,不知道哪里首先响起的呜咽声,当这压抑着的悲伤传播开,整个营地就满是哭声了。
老人抱着小孩低声抽泣,女人一边回忆自己的男人一边担忧着未来的嚎啕大哭。少年想起自己家人再也不见面,眼泪也不住的往下掉。
在这个残酷世界。这样的事情已经太过常见,老油条们早就有所预期,要么躲在帐篷里塞住耳朵,要么就很抢在之前入睡了,而对于年轻的冒险者来说,这样的场景短时间很难适应。
似乎想起了自己的遭遇,靠着自己的义父,卡特琳娜默默的抽泣起来,北地三人组反应不一,玛丽的脸色很不好看,黑暗精灵却已经习惯了别离,她脱下了沉重的铠甲,攀在营地的松树枝上,拿出五弦的木竖琴,轻轻的吟唱起精灵语的送魂曲。
悠扬而平静的异国曲调在营地中回荡,稍带离别之意的曲子并不算悲伤,哭声却变大声了,而最年轻的审判者索尔却满脸茫然,这真实的冒险经历,和过去期盼中的史诗冒险相比,似乎很有些不同。
按照传奇故事情节中的,获得救援的村民,不是应该奉献自己的鲜花和香吻吗,为什么获得自由的她们会如此伤心。
精灵那送别的曲调还在耳边环绕,眼前的一幕在不断冲击他的认知,凡人的悲伤告诉他满是梦想的大冒险不是书本上那么简单,那些仿若传奇故事中的背景的村民,也有自己的生活、哀伤、幸福,或许他们的那点点滴幸福在贵族老爷面前不值一提,但却已经是他们的全部。
家没人,等他们回家的人也没有了,连自己都差点变成了奴隶,哭一下,发泄一下,没错吧。
华丽的修辞是没有必要的,失去亲人和家园的痛楚让良知者感同身受,在真挚的悲伤面前,地精平日显得滑稽的面庞不得不严肃起来,他犹豫了,似乎想做些什么,告诉他们,未来还有希望。
“……让他们哭一下,你能做些什么?说些无关痛痒的安慰吗?别去打扰他们!”
但他却被自己的同伴拉住了,同样满脸铁青的玛丽也很是不爽,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遇到的事情了,她知道,这个时候外人的安慰除了拉开伤口之外,没有意义。
但索尔突然甩开了同伴的手,迈开小短腿跑了过去。
“我,我,我不是来安慰你们的,我这里有一种力量,并不需要多好的天赋,普通人就能学,它,可,可以保护你们,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地精一紧张,本来就有些结巴,却越发口舌不清了,但随着心底感情的投入,胆气越来越足,那不算大的声音却越发清晰大声。
“是的,律法之力一定可以保护你们的!这就是那个大人创造它的目的。他不是为了那些强者提供一种新的欺凌弱者的工具,律法,还有律法之力,都是给与弱者的保护和救援!这是一种任何人都可以尝试掌握的力量,他是为了守护和惩戒罪徒而”
索尔从脖子上取下锁链,那天平的徽记摆在手下,下一刻,银色的光辉在其上点燃,圣火缭绕之时,漆黑的乌云被打开了,一道银光落了下来,正好照在了地精的身上,天空之上,似乎有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这里。
“几率微乎其微的神迹?不,冥府的律法之柱永无休眠,任何人都可以向其寻求公正和救援,我们不信奉盲目崇拜神明,但我们尊敬冥府诸神,因为他们给与弱者救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