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洗澡水来,少爷,先洗洗再休息吧!”外头那小厮小心翼冀的声音响了起来,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过声音中似还透着些什么异样的感觉,若非顿君斗气火当头,怕早该听了出来。
“进来!放好水就出去,”虽说虎门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颜设当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让儿子拜在铁线门下,那铁线门可是少林一脉,无论内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颜君斗虽说限于年纪,功力未深,但修养却是不凡,若非今儿个实在太火,也不会对下人如此不客气。
听得门开,外头的几个人把浴桶送到了旁边,听起来那浴捅着实下小,怕是在里头伸展手脚都够了,也不知父亲打的是什么主意。弄个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会比较干净!纯粹只是浪费热水和柴火罢了。
闭目等着送水来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门开门关,送水来的人虽退了出去,却留下一个呼吸声在身旁,那呼吸怎么听怎么急促,似是紧张到了极点,偏是强自压抑着,似乎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恼得颜君斗转身欲骂,眼睛一直却是再收不回来,连话都出不了口了。
只见眼前娉娉弱弱立着个女子,容姿秀丽清雅中,透着一丝成熟妩媚的意态。
虽说颜君斗遇过的女子不多,却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气,乍看之下竟似才廿岁年纪,可婷婷玉立的模样却透出无比的成熟,修正下来该当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可现在不只衣着不整,蔽体小衣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胀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见峰峦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隐若现的美沟,配上两边的高耸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连颜君斗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转不开去,良久良久才觉自己忘了形,连忙闭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没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颜君斗一惊一诧,差点没因此忘了形。虽说眼睛闭了起来,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润肤,却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裤子里头登时一阵难过。他咬着牙,心里暗骂父亲为老不修,难道他真以为帮自己找了个美丽佳人侍浴侍寝,让自己也嚐到甜头,自己就会对此事不闻不问吗?只是刚才眼光虽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眼前女子那羞赧哀耻、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已深入眼帘,令他想说句重话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兰……今夜特奉命……来侍奉公子梳洗……”虽说眼前之人目光一闪而逝,与颜设那火热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几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这样仅着贴身小衣,要为男子侍浴侍寝,头一回做这般羞人之事,也真够裴婉兰受的了。
但爱女还留在二贼手上,就算不说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贼玷污过,再也回复不了清白,光为了别让稚弱的女儿受到太过严酷的对待,自己也不得不牺牲,先前二贼的话语尤在耳边,今夜若不能让钻洞偷窥的二贼满意,南宫雪怜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样淫邪的对待。
就连自己都受不住二贼**邪恶的手段,南宫雪怜犹未长成,娇稚的身子岂受得住二贼的折腾?她便再羞耻难当,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强颜欢笑侍候颜君斗。
“不……那个……我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唬的差点没跳起来,偏偏背后就是桌子,想退都没得后退,颜君斗闭着眼儿、双手乱摇,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挥动之下竟不由触及裴婉兰娇躯,吓得她“啊”的一声本能欲退,偏偏被身后的大浴桶阻住,实是动弹不得;而颜君斗虽是缩回了手去,但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呐呐连声,生怕裴婉兰真的冲进自己怀抱里头,心下暗骂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兰服侍,哪还有脸去跟颜设争?
“求……求求公子万勿推阻……”虽说贞节之身已破污了,即便南宫雪仙现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身子也净不回来,可终究主动服侍男子的经验还不是很多,裴婉兰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现出来,被触及时本能的退却反应竟是无法自制。
现下见颜君斗如此紧张,活像个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孩子,一点不像颜设那淫贼的儿子,裴婉兰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却是羞耻紧张。方才钟出就狠狠威胁过自己,若今儿个不让颜君斗满意,弄到至少射个两三回,他保证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