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了前几天,南宫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淫欲横流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淫欲多了认识,连对男女爱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宫雪仙不由芳心荡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宫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平滑,可南宫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宫雪仙**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木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宫雪仙便不由浮想连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钟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宫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湿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宫雪仙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滋味,可那淫荡的想像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叫,南宫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想像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挺法,那种姿势,正将南宫雪仙心中最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淫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阴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阴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阴气的情况,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挺的假物,吓得似是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阴阳诀,又和燕千泽正自恋恋情浓,最是不堪**苦短的时刻,体内阴阳失调的情形虽不若现在的南宫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裸身上马,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头套弄旋摇,好让深深刺进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吸汲出来,藉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体内阴阳气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爽,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下,**的雪臀向后挺出,被燕千泽藉着马行之势尽情抽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了奸人之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