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
虽说之后燕千泽也曾试着再搞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紧,怎么也不愿入彀,燕萍霜又是女儿,怎么说都不好让她看到这般刺激的美况,是以久不尝此味,但对妙雪面言,却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后不好对楚妃卿说话而已。
她闭着美目,细心地品味燕千泽带来的刺激,甚至没睁眼去看究竟是谁在外头饱览春光,“坏蛋……唔……嘴上这么说……偏又……啊……干得这么狠……唔……雪儿不来了……啊……别……别弄那儿……雪儿要……要丢……啊……”
一阵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只觉身子里累积的热力一口气爆发出来,细致的肌肤上头登时满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同时燕千泽也又一次地将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深处,美美地滋润了饥渴的**。
她放怀地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偏生极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没有这么快就软得下来,泄了身子的她竟以这倒浇蜡烛的姿势,这般美妙沉迷地挂在燕千泽身上,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胸前,口中剧烈地喘息着,饱满高挺、酡红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连原本在激烈动作中不住飘散飞扬的秀发,也**地披散下来,美得似是一时间什么都管不着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终于有那个力气转过头来,看到门前立着的南宫雪仙时,虽是激动得直想冲到她身前,可现在的她连从燕千泽身上爬下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只是对妙雪面言,除了身下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的燕千泽外,最亲近的便是南宫雪仙这徒儿了,即便因着**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浑沌,一时半会只能骑在燕千泽身上娇喘,承受着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劲射时总觉得神**荡的滋味,可见到南宫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发觉不对。
以往南宫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顾伦常羞耻地与燕千泽大被同眠,可现在她的神情,却是大大不同以往,怎么看都觉得不妙;她强自抑着还想挂在燕千泽身上喘息酥软的心声,勉力从燕干泽身上爬了起来,当恋恋不舍着**的幽谷终于离开了那令她满足的宝贝时,水滴的声音令妙雪心神荡漾,好不容易才能拖着酥软的步子走到徒儿身边。
“好仙儿……你可回来了……”
一见南宫雪仙的神情,即便还是满溢着**情浓的妙雪都知不对了。南宫雪仙现在的模样,既非初见男女**时的羞怯,更非心神荡漾的矜持,反倒溢满了畏惧和退缩的神色,间中还带着些仿佛见着了恶梦的模样。
妙雪一边拥她入怀,伸手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感受着那寒气未祛的冷意,与自己片缕未着、温暖火热的**恰成反比,一边在心中寻思。她虽猜不着南宫雪仙在山下出了什么事,可剑客的直觉却让她感受到,南宫雪仙身上发生的事,对她面言必有极大的影响,令她身不由主地对男女之事大生畏怯,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阴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阴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可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虽说**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对阴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阴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女**的渴求愈胜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