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会乐而忘形,楚妃卿虽是敏感,却也不是天赋媚骨又或生性淫荡,再怎么动情,初破的花蕊也受不住太过强攻猛打。
他抵紧了她,**虽是没有大动作,小手段却是不断,不住在楚妃卿幽谷中磨弄探索,即便步步为营,没有狂抽猛送,却格外有种温柔甜蜜的滋味。楚妃卿闭目享受着,那痛楚不知何时已全然不见了,连着那刺激也不再强烈,只觉自己似被波浪温柔地包围着,被燕千泽的轻缓逐步送上仙境,整个人飘飘然地,浑不着力的娇躯什么也傍不着,却毫无不安的感觉,仅有浓浓的甜蜜滋味满溢心房。
突地,幽谷深处似有着什么异常敏感的所在被他触及了,楚妃卿娇躯一震,娇甜如蜜的呻吟声登时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可经验丰富的燕千泽却了然于心,将近**的楚妃卿已近精关将开,而他所刺激到的地方便是楚妃卿最为敏感、最不堪刺激的花心处。
若换了别的女人,燕千泽好不容易探着女体花心,岂不大开杀戒、肆意刺激蹂躏,直到女体泄出元阴,好生采补一番?虽说燕千泽不算手段狠毒之人。采阴补阳也不会太过火,从不曾将女子采到脱阴而亡,但好生采撷元阴,以利内功修为却是必有之事;尤其若对方是追杀自己的侠女,采补的手段就绝不会放松,必要采得对方元阴大失、功力一泄千里方休、夜夜狂欢之后,对方的功力剩下绝不到一半。
采补功夫带来的滋味比一般**之欢还要强烈,加上燕千泽善于挑逗手段,是以被他蹂躏过的侠女多半都下会再对他追杀,一方面是尝到了甜头,一方面也是因为破他狠狠采补之后功力退步不少,纵然羞怒交加,想要杀他泄愤,一时间却也无法动手。
但也不知怎么着,是楚妃卿的婉转娇痴太过诱人了,还是他难得大发善心呢?
燕千泽虽是吸紧花心,暗运体内阴阳诀采撷女体元阴,令**泄阴的楚妃卿神魂颠倒,在他身下呻吟地像要断气一般,可却不像以往那样只采不还,反倒是尽收女体元阴之后,混着体内阳气倾吐而出,在两人体内造成了循环,从采补改为阴阳双修。所得虽是逊色不少,却贵在双方都有得益。
全然不知燕千泽用的是什么手段,此刻的楚妃卿已陷入了迷惘的美境,体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狂泄而出,可泄出时的滋味却是远胜先前,舒服得令她错觉自己竟真成了仙子呢!
尤其当燕千泽也射了出来,暖热灼烫的汁液火辣辣地送入了幽谷最深处之时,美妙的滋味登时令楚妃卿魂都飞了,她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燕千泽身下,幽谷还甜蜜蜜地吸紧了他,不让燕千泽退出去;口中娇喘不休,琼鼻里头充斥燕千泽满是汗水的体味,愈嗅愈是舒服。
听楚妃卿娇柔羞怯地回忆当年,眼神渐渐迷茫,仿佛整个人又陷入了开苞之时的**之中,那尽量细致、一点不漏的回忆,让旁听的妙雪真人都不由有些羞意,“那……然后呢?”
“然……然后啊……”给妙雪真人这句话勾回了现实,楚妃卿嫩颊晕红,这才想到羞人。可二十年前妙雪真人和她实在太亲,如同血缘姐妹一般,她又怎么能不详细回答?
“那几天才刚长途跋涉,又折腾着没好好休息,弄过之后……他便搂着妃卿睡了过去……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幸好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弄……弄那种事确实整个人都暖了,虽是没盖没覆的露宿溪边,竟也没受风寒,也算妃卿运气……妃卿才刚破瓜,行动不便,所以第二天他抱着妃卿寻到了避风之处,说来他其实也不真是坏人,至少……至少他疼着妃卿才第一次……第二天便休息了一整天,虽是……虽是裸裎相对,却也没对妃卿动手,只是谈谈说说地过了一天……真难得见他这么君子呢!”
“是吗?”心知燕千泽绝非君子,但他既已和楚妃卿夫妻恩爱,这些年来又退隐山林,还对自己施加援手,妙雪真人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连她也没想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楚妃卿,又是才刚污了她的身子,燕千泽竟真能忍上一天,相比一般淫贼还真是大有不同。
虽心知如此,但这两天也受了他不少气,不由有点儿火,还是挂到了嘴上,“第三天晚上……就又动手了?”
“那坏蛋……才忍不到晚上呢!”想到当日之事,实是羞人,幸好是在人迹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