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龙刑天在练功时,爱妻如玉差下人来请,也没说什么事,龙刑天正好收功休息一下。当龙刑天来到爱妻房间时,发现爱妻并不在房里,而那幽怨美妇人李玉华却不知为什么倒在房内。
今天的李玉华好像经过特别打扮似的,一头黑发散于肩后,风情万种,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把她那一身曼妙至极的身体裹住了。从领口可以看见一抹雪白在烛光里闪闪发亮,充满神秘的美感。她的风情又与沈如玉完全不同。
龙刑天不敢看她,说道:“如玉不在房里,那我出去了。”
龙刑天之所以如此说,一方面是因为李玉华穿成那样让他觉得实不宜与她待在一起,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已经觉得兽龙有些胀痛的受不了啦。从一踏入房内,房间内就好像迷漫着一种极其特别的气息,龙刑天的龙阳神功激烈沸腾,兽龙更是蓄势待发,所以才会令他胀痛的有些受不了,必须要出去找他的美妾霜儿解决了。
李玉华一听,连忙喊道:“你别走,如玉说她有事出去了,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边说边走向龙刑天拉着他的手。好温润嫩滑的手,令人感觉柔和无比,龙刑天不由自主地把她的手握紧。从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令他有些晕呼呼,便傻傻地跟着她来到桌边,此时桌上摆着一桌丰盛的晚餐。
李玉华娇笑道:“我来这里住了那么久了,一直以来都没向庄主说声谢谢,今晚特准备一桌簿酒向龙庄主表达谢意。”
龙刑天道:“哪里哪里,南切宫夫人客气了,你既是如玉的朋友自也是我的朋友,要在金鼎别院住多久都没有关系的。”
李玉华一听喜道:“真的,那玉华在此谢过龙庄主了,玉华敬庄主一怀。”
龙刑天只得拿起洒怀,与她干了一怀,喝完后问道:“今天这酒的味道好怪啊,是什么酒啊。”
龙刑天对酒虽没有酒道人那般深研,可是对于酒还是挺有感觉的,各地的洒我都有品尝过。
李玉华一看龙刑天喝了一怀,马上又为他斟了一怀,笑道:“这酒是奴家特别为龙庄主特制的。”
龙刑天哦了了一声,道:“那刑天谢过南宫夫人了。”
对她刚才那句话,龙刑天倒没有深究话里的真意,因为此刻龙刑天在她面前平日的冷静头脑都不见了。
李玉华一听喜道:“那龙庄主要感谢奴家,是不是要敬奴家一怀啊。”
龙刑天只得再拿起酒怀,回敬了她一怀。李玉华喝后便好像不胜洒力,两怀酒下肚,脸上红晕,醉眼朦胧,迷人至极。
龙刑天正吃菜时,李玉华在一旁道:“天气太热了。”
说着就把外袍脱下了,里面一身红色的胸衣。那胸衣虽是宽大,可是却掩盖不住她胸前的伟大,两个葡萄般的圆点似要破衣而出,高耸山峰下面是辽阔的平原,由高到低,充分展示她的曼妙身材,是一件簿簿窄窄的小衣裤,把她肥厚的,纤长的细腿展现无余,这简直是犯罪呀?龙刑天见此,道:“酒也喝过了,我该走了,若是如玉来了,叫下人告诉我一声。”
李玉华一听这一次没再追龙刑天,只是哈哈大笑。龙刑天不解问她道:“你为何发笑?”
李玉华笑道:“江湖人都说枪王龙刑天知礼爱交朋友,今天我见却大失所望。”
龙刑天道:“你为什么那么说?”
李玉华道:“我远来金鼎别院是你的客人,可你身为主人却从来没有欢迎过我,实是大失礼仪。”
龙刑天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啊?”
李玉华娇笑道:“再过来陪我喝一怀酒就可以。”
龙刑天道:“好吧。”
来到桌前坐下。
李玉华便又走了过来,再为龙刑天斟了一怀酒。她弯腰为龙刑天斟酒时,从领子里,龙刑天不小心看见她胸前的,雪白如镘头般大的高高挺立于胸前,两颗粉红的乳珠若葡萄立于峰上,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让他怅然若失。
李玉华为龙刑天斟了酒后,马上来到桌子坐下,道:“我是你的客人,你是不是该敬人家一怀啊。”
龙刑天道:“应该的。”
与她碰了一怀。
李玉华喝完一怀酒,酒意上涌,更添无穷魅力,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