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抢回,吴晨挡住燕飞面前说道:“国公爷您放心,齐二爷一定能治好爷的,爷的一身功力都给了您,您若不静下心来将功力导入自己的经络中,爷的苦心就算白费了,等爷醒了,您怎么跟爷解释。”
燕飞看看门口,又看看吴晨。
“您放心,爷没事的,您坐下,深呼吸,呼气,吸气……”吴晨说罢,与楚暮各伸出一只手掌,抵住燕飞的后背大穴,帮助燕飞平静心态,引导内力运转。
朱隶始终觉得有一股暖流在护着自己的周身,朱隶知道那是齐昕在护着他,这几天,朱隶为燕飞输完内力,齐昕都会用自己的内力护着朱隶的经脉。
“二弟,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朱隶闭着眼睛喃喃说完,又沉沉睡去。
就像耗费了朱隶所有的能量似的,朱隶已经睡了两天了,仍然没有醒的意思,而此时守在朱隶床边的,已经换成了完全恢复了记忆的燕飞。
十多年没有见到朱隶了,当燕飞终于清醒过来,来到朱隶房间时,居然在朱隶的房门口,站了很久。
朱隶还是燕飞记忆中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帅气,只是消瘦多了,燕飞难以想象朱隶这样的一副身体,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把所有的功力都给了自己。
“燕大哥。”守在朱隶床边的齐昕转身对燕飞微笑了一下。
“他怎么样?”燕飞轻声问道。
齐昕迟疑了片刻:“还好。”
燕飞走过去,握着朱隶的脉关,空荡荡的经络让燕飞的心很狠狠地一疼,内力输进去,是一种让人心慌的空,就像原本热闹的集市上,突然空无一人。
忽然,燕飞惊慌的目光询问地落在了齐昕的身上。
齐昕了解的点点头:“四哥心脏偷停比较严重,这恐怕是他经常晕倒的原因之一。”
“他……”
“他撑不了几个月了。”
燕飞虽然刚刚清醒,齐昕也不想瞒他,齐昕希望燕飞珍惜同朱隶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光,不留遗憾。
“燕大哥,你陪着四哥呆一会吧。”齐昕理解燕飞此时的心情,起身走了出去。
“朱隶。”燕飞轻轻拉起朱隶的手,在朱隶的手腕上,仍然可以看出一道淤紫的痕迹,燕飞轻轻摩挲着,知道那一定是自己干的。
“朱隶,对不起,对不起。”燕飞习惯地与朱隶手掌相对,缓缓地为朱隶输入真气,对于输入的真气,朱隶已然没有能力用自己的真气引导,燕飞闭上眼睛,平心静气地感受朱隶身体内的经络,自己引导真气在朱隶的体内运行。
朱隶觉得自己似乎是饿醒的。
正准备同苏合等三人吃烤全羊,忽然就醒了,烤全羊没吃到,朱隶吸吸鼻子,倒是闻到了药膳粥的味道。
“朱隶。”
朱隶感到沈洁柔软微凉的手拂上了额头:“你还没有睡够吗?”
沈洁的玉手划过朱隶的面庞,到朱隶嘴角的时候,朱隶忽然毫无预警地亲了沈洁一下。
沈洁吓得忙缩回了手。
朱隶却咧开嘴,望着沈洁恶作剧般得笑了。
沈洁一怔后绽开了一张笑脸,玉手重新拂上了朱隶的面庞,轻轻地摩挲着:“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饿了,我能吃掉一只羊。”朱隶坐起身,却蹙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沈洁心头一紧,忙问道。
“没事,好像有些重心不稳。”朱隶说着话下床,却在迈步时一个踉跄。
“朱隶”沈洁一把扶住,声音都有些不对了。
“没事没事,别紧张,我恐怕要适应一会,我现在走路,就像……在月球?总之感到重心不稳,恐怕小孩子学走路就是这样,你扶着我走两步就好了。”朱隶安慰着沈洁,试着重新迈步,有了沈洁的搀扶,这次走得好多了。
“燕飞怎么样?”朱隶坐在桌前,看似随意地问。
虽然昏迷前听到了燕飞的那声呼唤,但燕飞彻底清醒了还是……朱隶非常想知道,却害怕听到他不想要的结果。
沈洁把药粥放在朱隶面前:“不用担心,燕大哥很好,完全恢复了记忆,也完全融合了你的功力,你昏睡了三天,第一天和第二天是齐大哥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