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
沈洁诧异地望向朱隶:“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二十二岁那年去了海拉尔,也就是现在的榆木川,我小学是在奶奶家上的,校名叫榆木川小学,我的生日是八月十二号。”
“你说的是现代的事情?”沈洁说得有些困难。还是刚来的那两年,朱隶和沈洁常聊一聊现代的事情,后来渐渐地不再聊了,现代的事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前世了。
朱隶点点头,他也很长时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了,那天在道衍大师的禅房中突然想了起来。
“原来你的生日是八月十二号。”
朱隶穿越后,每年过的都是原来朱隶的生日,自己的生日早都忘了。
“居然有这么多巧合,看上去都不像真的了。”沈洁感叹道。
“也许冥冥中,早已注定我将穿越六百年,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朱隶轻轻地叹出一口气。
沈洁细细地打量着朱隶,忽然站起身,温柔地拥抱着朱隶:“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同意,只求你让我陪着你。”
“沈洁。”
“一分一秒都不要离开你,你能答应我吗?”
“沈洁。”朱隶用力揽着沈洁的蛮腰,“我答应你。”
五天后,朱隶和永乐帝同时离开京王府,永乐帝向南走,回南京,朱隶向东走,怀中揣着道衍大师的亲笔信,去长白山寻找道衍大师年轻时的好友,名医崎道和尚。
“皇上,阿四不在您身边,您自己都多保重。”朱隶扶着永乐帝坐上马车。
“小四,朕等着你的好消息。”永乐帝握着朱隶的手,握得很用力。
朱隶微微笑了:“皇上放心,我答应姐姐的话一定不会食言的,只是,也许需要很久。”
徐皇后临走前,让朱隶握着永乐帝的手,答应自己死在永乐帝后面。
“朕相信你五年、十年、二十年,朕都会等着你。”永乐帝望着朱隶,眼睛闪亮亮的。
朱隶忽然一步踏进马车内,使劲地拥抱了一下永乐帝,转身下车,大喊一声:“启程”
永乐帝的车队走远后,朱隶和沈洁与齐昕、吴晨、马智杺、石毅、吴梦蝶等告别,上了另一辆马车。
吴晨一直想陪着同去,被朱隶坚决地拒绝了。却给吴晨留下了个很奇怪的任务,朱隶在天寿山山脚下买了三间草房,让吴晨经常派人去看看,保持随时能住人,但不许任何人在哪里住。
“如果我回来,会先去那里住两天,衣服,财物等等,都备着些。”朱隶如此嘱咐吴晨。
朱隶的第一站,就是天寿山下的三间草房。
“回禀圣上。”永乐帝回京师途中临时的中军帐里,一名锦衣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嗯。”永乐帝鼻子哼了一声,仍然埋头看着奏折。
“卑职无能,卑职跟丢了。”
永乐帝没有说话,那名叫黄克明的锦衣卫却感到周围的空气突然不见了,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
“卑职带着人一直守着那三间房,连眼睛都没有眨,但早上起来,京王爷和王妃已经不再房中。”虽然永乐帝没说话,黄克明也逼着自己把话讲完。
“你们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吗?”永乐帝忽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书案上的东西全部掉了地上。
“圣上恕罪。”黄克明吓得连忙磕头。
在永乐帝的心中,朱隶可以离开,但永乐帝必须随时知道朱隶的消息,知道朱隶在干什么,身体怎么样?就像永乐帝同意朱隶到北京,却派了御医王菊跟在朱隶身边,随时将朱隶的情况汇报给永乐帝。
此番派锦衣卫跟踪,锦衣卫竟然给跟丢了。
永乐帝心中莫名的惊慌。
“来人!”永乐帝冷冷地命令道。守在营帐外的卫兵立刻走了进来。
“拖出去,斩了”
“圣上饶命”黄克明知道自己严重失职,却没有想到严重到小命都丢了。
“圣上息怒。”随行护驾的武安侯郑亨闻声走进来跪在地上,“圣上,京王爷若不想被人跟踪,谁也跟不住他。”
黄克明虽然不敢抬头,心里却像感激佛祖一样感激郑哼,圣人啊,大明朝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