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最后一擒”朱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擒。
朱隶只想了两天。
两天后不是朱隶想到了办法,而是吴翰文被燕飞和萧侗捆绑着送来了。
从城门口到朱隶住的沁香园,一路守卫的亲兵惊愕地看着,朱隶六擒六纵吴翰文的故事早已在明军中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亲兵都认识吴翰文和小王爷身份的燕飞,真不明白吴翰文怎么会被他们自己的小王爷捆绑着送了过来。
难道小王爷反叛了?
亲兵们想不明白,朱隶也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吴翰文和站在吴翰文身后的燕飞和萧侗。
“这是怎么回事?”朱隶蹙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将吴翰文拉起来。
“我们是来归降王爷的,王爷与我的赌约中,讲明了三个月内七擒吴将军,现在离三个月的期限还有40天,王爷已经六次擒住吴将军,我们都认为,在40天里,王爷再一次设计擒住吴将军,易如反掌,这场赌约,王爷显然是赢了。”燕飞望着朱隶解释道。
朱隶微微一笑,赢得这场赌局,是已经没有什么悬念,就是什么计谋都不想,靠偷袭,朱隶也能将吴翰文再活捉一次,何况时间还很充裕,朱隶相信自己总能再想出一个好计谋。
“如果我输给王爷,就必须遵守承诺,在十年之内,就任交阯的布政使,保证交阯十年的稳定。”燕飞继续说道。
朱隶点点头,这是他们当初约定好的。朱隶是一言九鼎的人,燕飞当然也是。
“如果我此时归降王爷,我就不用再遵守这个约定。”
朱隶瞬间愕然,燕飞这是什么意思?询问的目光飘向吴翰文,见吴翰文焦急地望着朱隶,背着燕飞轻轻地摇头。
朱隶冷冷一笑:“小王爷的算盘打得太精了,一个必赢的赌局,你说本王可能现在放弃吗?”
燕飞有些心急地辩解道:“虽然赌局不在进行下去,但结果是一样,交阯仍然归附大明朝,我也会尽量保证十年之内交阯的稳定,唯一不同的是,我不愿意做交阯的布政使。”
朱隶在燕飞说话期间,悄悄将隐藏在书案中匕首握进手中。
“不想做交阯布政使,小王爷的意思,是想做安南的国王吧。”朱隶嘿嘿冷笑着,两步走近吴翰文,“你真的是来投降的吗?”
话音未落,吴翰文身上的绳子倏然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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