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本王若失手砍掉你的手腕,你也不怕?”
“不怕。”柳卿卿将两只玉手抬起,在朱隶面前轻轻晃动着:“王爷看那只手好看,就砍掉那只。”
朱隶怀抱柳卿卿的手臂微一用力,垂目望着柳卿卿:“你就这么吃定本王不会失手?”
柳卿卿如碎钻般的星目回望着朱隶,含嗔似怨地说道:“王爷若是砍掉了卿卿的手腕,一定是故意的,绝不是失手。”
“哈哈哈。”朱隶扶柳卿卿坐好,站起来取下佩剑,“呛啷”一声拔出剑鞘,水一样的寒光在剑上流动。
这把长剑比起永乐帝那把匕首逊色不少,却也算是一把好剑。
朱隶握着剑轻轻舞动了一下,一股深冷的剑气由剑身处向四周荡开。
“真的不怕?”
柳卿卿目光坦然,淡定地摇摇头。
朱隶忽然笑了:“所谓关心则乱,卿卿不怕,本王倒是怕了,这锁扣若是扣在别人身上,本王倒也没什么顾忌,真是失手了,也不会心疼,在卿卿身上……”朱隶暧昧的目光在柳卿卿的手腕上流转:“好一双芊芊玉手,柔美玉足,若是伤了,实在太可惜。”
“王爷。”柳卿卿将一双带着锁链的玉足放在落脚的凳子上,手腕放在床边,仰起脸看着朱隶,“若是王爷真失手了,可愿意养卿卿一辈子?”
“卿卿愿意跟着本王一辈子吗?”朱隶不答反问道。
“能跟在王爷的身边,是卿卿的福气。”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房间太热,柳卿卿吹弹若破的肌肤泛起了点点潮红,煞是妩媚。
“那本王就伤了卿卿的手脚,让卿卿一辈子离不开本王。”朱隶说着话,手中的长剑瞬间舞动起来,只听到呼呼的剑声,一时间冰冷的剑气充斥在房间里,如寒风般刮得人肌肤生疼。
朱隶舞动了片刻,就像开始一样,毫无前奏地突然收势,长剑入鞘,又挂在了墙上。
柳卿卿诧然地望着朱隶:“王爷心虚了?”
朱隶没回答柳卿卿,转身对吴晨说道:“卿卿姑娘一定饿了,让厨房送点清淡的宵夜过来。”
吴晨不满地瞥了一眼柳卿卿,心中暗道,二更天了让厨房准备宵夜,爷对夫人也没有这样,柳卿卿十足是个妖孽。
朱隶见吴晨没动,脸色一沉,寒声道:“还不快去”
“爷,卿卿不饿。”柳卿卿看出吴晨的不满,忙开口说道。
朱隶没啃声,吴晨偷偷瞄了一眼朱隶沉着的黑脸,急忙向外走,嘴里小声嘀咕:“下不了手拿我出气,爷真是变了。”
朱隶赶到门口,对着推开房门的吴晨虚踢一脚:“快去”
转过身,见柳卿卿的手腕和脚腕仍然放在床边和落脚小凳上,朱隶走回柳卿卿面前:“这么一直放着不累吗?”
“什么累?”柳卿卿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了一句。
“手累。”朱隶捧起柳卿卿的皓腕,送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怜惜地问道,“还疼吗?”
柳卿卿没顾得上答话,惊讶的目光看看手腕,又看看已碎成几块的锁扣。
那锁扣方才还是好好的,朱隶轻轻拉起柳卿卿的手腕时,锁扣瞬间变成了几块。
柳卿卿尝试着抬起另一只手,手腕没有感到任何阻力,仍然是手臂抬了起来,锁链留在了床边,锁扣也在柳卿卿抬起手臂的同时,碎成了好几块。
没有悬念的,两只玉足也解放了出来。
看着柳卿卿惊讶的表情,朱隶打趣道:“怎么,看到手脚都在是不是觉得特失望?”
“王爷,您……”柳卿卿大眼睛水雾蒙蒙,定定地看了朱隶一会,忽然站起来扑进朱隶怀里,却因为用力过猛,低低地呼了声痛。
朱隶怜惜地抱住柳卿卿,小心避开她身上的伤口:“激动什么,你不是早说,本王若是伤了你,不是失手是诚心嘛。”
“卿卿知道王爷武功天下第一,卿卿是感动王爷怕卿卿害怕,不惜耗费自己的内力为卿卿削断锁扣。”柳卿卿把头埋在朱隶的胸口,语气凄然。
朱隶宠溺笑了:“耗费点内力有什么关系,只要吓不到卿卿就好。”
“王爷,您说得好像卿卿很胆小的样子。”柳卿卿状似不满地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