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喜事,还是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地好。
沈洁轻移莲步,走到乔依依身旁将她搀扶起来,轻声说道:“乔夫人真是心疼依依,总怕依依在夫家受苦,才舍不得依依出嫁。却忘了我们依依也长大了。”
乔依依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太冲动了,正后悔得要命,听到沈洁给自己台阶下,转身扑进沈洁的怀里哭道:“依依知道婶母心疼依依,怕依依出嫁后在夫家受苦,可是依依也不愿意婶母因为依依被别人说辞,害婶母伤心。”
朱隶看了一眼沈洁,再看看扑进她怀里的乔依依,暗笑道:这小姑娘还真有几分心机,不像看上去那样无害,智杺费劲心机一心想将她迎进门,不知道日后会不会被她整治,不过就算被她整治了,智杺恐怕也是愿意的。朱隶想着又望向沈洁,那柔和的目光让沈洁微微一怔,随即朱唇微张,还了一个飞吻,把朱隶吓了一跳,当着绝对古板的乔和僧的面,沈洁居然敢这样,朱隶忙低下头借着喝茶,避开沈洁炙热的目光。心里却暖暖甜甜的,自己的老婆,只要爱你,心中有你,就是偶然被她训斥几句,又有什么关系。
乔夫人听乔依依这样说,知道这也是给她台阶下,乔依依迟迟没有定亲,她不是没有私心,既然乔依依已经表明了态度,马智杺的条件也还可以接受,乔夫人也不想在强留乔依依,真把乔依依惹急了,弄得鸡飞蛋打,乔夫人面子上也不好看。
想通此处,乔夫人的目光望向乔和僧。
同不同意这门亲事,还得乔和僧说了算,不仅因为侄女是他的,更是因为,在家里怎么做主都好,当这朱隶的面,乔夫人是不能做主的。
乔和僧的想法同乔夫人基本相同,只是更加考虑到了拒绝朱隶,远远不如应承朱隶,就算马智杺与朱隶没有什么关系,凭着今天朱隶上门保媒,这门亲事若成了,朱隶就是马智杺的媒人,同时也是乔依依的媒人,仅凭这一点,也算同朱隶有关系了,同朱隶扯上关系,可比同任何人扯上关系都强,再说从目前的形式看,皇帝也许真要倾向商业,自己在官,侄女婿再商,这样的搭配也许是最佳搭配。
这样看来,这桩婚事不仅不吃亏,还占了不少便宜。
乔和僧微笑着对乔夫人略微点头,乔夫人得到乔和僧的认可,走过去拉着乔依依的手说:“依依快别这么说,婶母就算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只是婶母再心疼依依,也不能因噎废食,依依早晚还是要嫁人的。王妃娘娘既能为马老板保媒,又是看着马老板长大的,必是知道那马老板是个心疼女子的人,依依嫁了过去,一定会得到马老板的宠爱,不会受苦的。”
沈洁暗笑乔夫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这大户人家说话,确实是件技术活,好在京王府没有这些麻烦,小芸和索菲亚都是善良的人,朱隶也很会处理家庭关系,即给自己留了面子,又能适当的抚慰小芸和索菲亚,使她们不至于因为自己霸着朱隶而怨恨自己,想自己在京王府的生活,确实可以用幸福两个字形容。
乔夫人这话,虽然不是那么中听,但也算答应了亲事,而且是开开心心答应的,朱隶和沈洁此番的目的达到,于是朱隶做了总结性的发言:“乔大人和夫人如果同意此门亲事,明日交换二人庚贴,三日后送聘礼。”
“王爷保的大媒,必是好亲,下官怎会推辞,还要感谢王爷抬爱,不弃下官侄女。”乔和僧见亲事已成,拱手说了几句奉承话。
回到京王府,马智杺、吴晨和石毅正在前院等候,吴梦蝶和小芸、索菲亚等也在后院嘁嘁喳喳的,见朱隶和沈洁笑吟吟地回来,不用问,事情准成,其实大家也知道,朱隶、沈洁二人出马,鲜有办不成的事情。
订婚、结婚的程序非常繁杂,但沈洁、小芸等不仅不怕繁杂,反而异常欣喜,沈洁匆匆回房间换了套便装,顾不上休息又跑回来,跟小芸、吴梦蝶、索菲亚一起,翻黄历,查程序,定日期,仿佛要结婚的是她们的兄弟。
“定亲一定要在正月里,婚期就定在五月份可好,那个时候小路就带着孩子来了,时间也不是很紧。”沈洁抬头问道。
小芸一边点头,一边翻着黄历:“五月份不错,有好几个吉日可以选,梦蝶姑娘的婚礼原定在四月,要不,你们一起办?”小芸询问目光望着吴梦蝶。
吴梦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