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必到。
回到房间换件衣服,洗把脸,朱隶习惯地将两条腿架在桌子上,端起徐增寿特意吩咐送过来的醒酒茶慢慢喝着,虽然很有技巧的避过了大部分的敬酒,朱隶还是喝了不少,要不是有点酒量,这会儿早趴下了。
沈洁也回来换衣服,今晚的聚会,她也是被邀请的人之一。
自从早上朱隶出门,他们俩个还是第一次见面。
“你怎么成了徐府的义子了?事先怎么没有告诉我,听到徐大公子的介绍,我还以为说的是别人呢。”沈洁一脸不高兴地走进来。
“我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搞突然袭击,我怎么告诉你。”朱隶疲惫的摇摇脖子,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想小睡一会。
“一会你先走,别叫我,困。”
沈洁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着铜镜补补妆,婀娜地走了。
环境真能改变人,这半年多来,沈洁已慢慢融进了这个时代。
“小四,就猜到你一定躲在这里睡觉,快走,美女们都在等你呢。”徐增寿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拽着躺在椅子上的朱隶。
“四哥,让我再睡一会。”朱隶挣脱徐增寿的手,换了个姿势。
“不行,快起来,回来再睡。”徐增寿硬是把朱隶拽了起来,扔了块湿手巾在他脸上。
冰凉的手巾让朱隶瞬间清醒了不少。
到后花园暖厅,果然莺莺燕燕的一群人都在等着他,除了朱隶认识的徐家四姐妹外,还有三位郡主,两个王妃,朱隶在跟着徐府一家人见客的时候都见过,可惜朱隶一向不记人,这么多装扮亮丽的美女在一起,早就分不清谁是谁了。
沈洁一身典雅的装扮坐在其中。刚来时,沈洁几乎花光了朱隶全部的积蓄,买了n套衣服,穿在身上也很漂亮,但朱隶看沈洁,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像这个时代的人,特别是和小芸、苏蕊站在一起,觉得她特别另类,所以朱隶总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这次来南京,也花心思把她骗了来,可现在看着沈洁顾盼左右,轻言低语,已完全是一派明朝的大家闺秀样。
朱隶不得不感叹,人的适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自己不也适应的很好吗。
男宾除了朱允炆、李景隆、沐晟、朱能外,让朱隶诧异的是徐辉祖和徐膺绪也来了,还有一些朱隶分不清的人,反正今天宾客中的贵客,几乎都到了。
方才寿宴中,朱能坐在侧席,没能和朱隶说上几句话,此时见朱隶走进来,一拳打了过去:“你小子攀高枝了,可不要忘了兄弟。”
朱隶呲牙咧嘴地揉揉胸口:“敢吗。不怕被你卸了。”
朱能哈哈一笑:“知道就好,哎,我没用什么劲吧?”
朱隶继续装惨:“不装的痛苦点,你老哥不过瘾再打我一拳怎么办?”
一句话逗得大家全笑了。
朱隶傻乎乎地摸摸脑袋:“我那么暴力吗?”
众人再大笑。
没有长辈们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
李景隆提议让徐妙锦抚琴一曲,徐妙锦也不推辞,让丫鬟置好琴,焚香盥手,芊指微动,琴音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小河潺潺,时而快马奔腾,时而屋前雨滴,将众人带入一个美秒动人的世界,恍若仙境。
一曲终,寂静无声,良久,才由一个掌声,瞬间变成一片掌声。
朱隶第一次领教中国的古乐,较之交响乐,一个如千军万马,一个如出谷少女,各具千秋。
有曲岂能无词,但填词这种事朱隶可一窍不通了,自己事自己知,朱隶看他们或摇头晃尾,或冥思苦想,或智珠在握,自己端杯甜酒,坐在回廊边。
“小四哥,你也来啊。”徐妙锦向朱隶招招手。
“吟诗作对我可一窍不通,不要叫我。”朱隶很坦然,诗词到背过几首,填词,嘿嘿,大爷没学过。
沈洁倒没有退却,跟着美女们一起凑着性子,朱隶暗自称赞:博士就是博士,不服不行,说不定吟诗作词,也是她的业余爱好。
没多久见沈洁眉头微缩款款走来,上穿一件月白色碎花锦缎衫,下穿水蓝色百褶长裙,腰间束着流金色小裙,长发盘起,左簪右钗,朱唇峨眉,环佩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