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床上竟是两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两具美妙的裸躯挤成一处,热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却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摇,厮磨之间不只巨蟒上头,口舌间的感觉也愈发甜美,虽没怎么动作,可身上两女的激情,却让他仅只稍有轻动,满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冲上极限。
一边舌头舞动,吮吸着薛韵云不住涌出的蜜泉,大宝一边吐舌探索着幽谷口处那贲张的小蒂,毕竟久经风月的他也看得出来,身上的姐妹俩虽说一般激情难抑,可底子却是大大不同。薛韵云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宠幸,爱奸欲的本能早已开发,今夜受此情景刺激,体内欲早已一发难收,正是最渴求的时候;但薛秀云却是不同,她毕竟已旷了许久,这段时日虽说被自己隐隐间的手段诱发春情,可今夜的销魂蚀骨,却未必是许久空虚寂寞的她所经受得起,加上为了征服她的身心,大宝下手特别重,之间暗下采补技法,却不是为了夺她元阴,而是将那欲的火热深切地烙在她体内,让她再出忍受不了独守空闺的长夜漫漫,只是这样强攻,女子舒爽后会特别虚弱,别看此时薛秀云热情无比,亲身体会的大宝却知,她也已是回光返照而已了。
感觉巨蟒被薛秀云充满弹性的窄紧幽谷不住缩紧吮吸,知道薛秀云也已到了尽头,今夜的她泄得特别畅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调和补身,是以大宝也不再紧守了。
他轻轻咬啮着薛韵云挺起的小蒂,舌头滑动之间,舐得薛韵云连声娇吟,舒服得就要,一边腰身,深深探进薛秀云花蕊当中,剌得这久旷美妇大泄,等到身上的两女同时娇吟喘叫,不约而同地狂泄而出之时,大宝也觉背心一酸,一股精狂射进去,麻得薛秀云爽到当场晕撅,倒在薛韵云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而薛韵云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满脸无辜的大宝,再多渴望也说不出话来了
“快看快看,一柄小剑!”
妈妈袁雪妃的声音在大宝耳旁响起,薛秀云薛韵云姐妹俩身心俱疲,美目迷离,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可在薛秀云薛韵云姐妹俩雪白上的芙蓉花纹身红晕越发鲜红欲滴,幻化作一柄小剑,却是渐渐淡去,无法化作实物而出。
“真的是一柄小剑啊!”
大宝惊喜道。
“指天剑!”
妈妈袁雪妃的声音在大宝耳旁道,“看来这个路子是正确的,不过,还需要证实一下。”
“妈妈,是不是还要雅琴芳菲干妈验证一下啊?”
大宝问道。
“宝儿,你要注意多多吸收她们的春水蜜汁,对你身体有益无害,否则你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是吃不消的啊!”
妈妈袁雪妃关切殷殷地叮嘱道。
“我知道了,妈!”
大宝笑道,“你就放心吧!”
大宝走进了苏氏姐妹房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汉白玉石床上的美景,更令得刚刚结束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大宝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緻的水珠,加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大宝走了进来,苏芳菲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娇媚地一颤,诱的大宝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又成熟,绝不愧了炎都县第一美女主持人之名,大宝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大宝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吸个不休,苏芳菲既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大宝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