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入口中,大宝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妈妈袁雪妃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大宝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松软的汉白玉石床上,双腿分开,盘住妈妈袁雪妃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袁雪妃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发的巨蟒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
勉力忍住妈妈袁雪妃两瓣花唇轻吮着蟒头带来的酥痒,大宝喘息着粗声道“妈妈,无论你是否知道我是谁,我都要来了哦!”
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袁雪妃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波波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冤家大坏蛋,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管你是什么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大宝吸气提臀,腰部一发力,巨蟒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袁雪妃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贤妻良母美妇娇躯。
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袁雪妃并不太清楚被大宝的小银龙进入时必定经历的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天哪!不是阿军的呀!好大好长啊!”
偏偏袁雪妃的道被点,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地痉挛起来。
袁雪妃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郎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荡间,只觉得幸福得。
破体而入的刹那,大宝在脑海中嗡然一震,美梦成真,多少个春梦迷离、神思不属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报,此刻,朝思暮想的妈妈袁雪妃终于完全被自己占有,顿时,他的心中欢喜得快要炸了开来。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荡间,他疯狂地着愈发昂扬的巨蟒,在妈妈袁雪妃虽然生育过却依然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他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的花径更是一片狼藉,汹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滥般溢出。
大宝耳闻着妈妈袁雪妃愈渐急促的鼻翼间喘息声,虽限于形式,妈妈无法婉转承欢、娇啼逢迎,但紧密幽深的花房深处,芬芳灼热的花蜜浸润着他深入的巨蟒,花径一路泥泞,颤抖的花芯包合夹弄,每一下,都带给他直入灵魂的销魂快感。
妈妈袁雪妃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妈妈袁雪妃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子,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子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袁雪妃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仙颜,大宝爱欲横生,不知疲倦肆虐于妈妈花房的巨蟒再胀大伸长几分,硕大叠头乍然顶到一物,滑溜酥软却又弹力十足,感觉妙不可言。
倍感有趣的大宝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如此妙物,他发狠似地频频出击,寻找着那潜藏于妈妈花房深处的妙物,一旦击中,蟒头立时触电般酥麻,畅快难言,更惹得他穷追不舍、欲罢不能。
大宝这头尽情尽性,却是苦了袁雪妃,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美妇妈妈娇嫩的花芯,平日里潜藏于幽深的花房深处,此刻情动欲生至极处,方才浅浅显露,之前被大宝舌尖轻轻,已是不堪,小小一回,此刻被他如此这般发力采摘,自然更加抵挡不住。
偏偏袁雪妃此刻又是闪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觉得刻骨的酸痒伴随着电击般酥麻潮水般侵袭而来,羞喜慌急之下,这原本就极其敏感的美妇再无法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