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年月哪里都有狗眼看人的家伙。豪门大户那些看门狗全是鼻孔朝天的。
他们全是人精,小伙子刚才来的时候坐的马车他们早看到了。
那马车太旧太破,再加上小伙子你这身衣服。自然不入他们法眼了。
如果你是坐着豪门大马车来的,外带上几个穿着丝绸面料的奴仆跟着,他们会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上来迎接你的。”老头说道。
“这些我暂时都还没有,不过,离有的时候也为时不远了。”叶君天说道。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让他们给你通传一些事儿。”老头居然像个智者。
“有何窍门?”叶君天问道。
“这年月有钱能让鬼推磨,有‘孝敬’他们自然会帮你跑腿儿了。”老头说道。
“要多少?”叶君天问道。
“四条狗,一条狗给三百枚下品血晶币就能使唤他们了。”老头说道,貌似对这些看门的也不怎么感冒,跟着叶君天叫上‘狗’了。
“吗蛋的,吃人啊。报个信都要1200币。”叶君天骂了一句。
要是以前这点钱当然不算啥,可是现在囊中羞涩,要凑足这么多至少得搬上大半年的砖才行。
“这还不算啥,青州王府的‘门通费’是2000币下品。普通人家哪付得起是不是?这是这个行当的潜规则。”老头说道。
“一下子要赚到这么多钱干什么工有此报酬?”叶君天嘀咕了一句。寻思着它娘滴到哪都会遇上潜规则。
“我给你免费算一卦吧,也许能帮上点什么。小伙子,报上生辰八字来。”老头一脸精通命数的大师相。
“你,算啦。”叶君天直摇头。
“怎么,不相信我张神算。你去问问这十里八巷,哪位没找我算过命。就是这候爷府中也有一些贵人找我算过的。如果算不准的话我这摊子早给人操了。而且。他们给的红包可不小。一甩手就是几百枚下品血晶币的。”老头差点吹得口沫横飞了。
“既然你认识这府中的贵人,随便的给我报个信怎么样?”叶君天故意问道。心里直鄙视着这老头,你丫赚到钱了还用窝在这旮旯摆摊忽悠人?典型的一看就穿帮的低级角。
“这个……这个要遇上才行。他们没事发生没邀请的时候我也不好进府是不是?”张神算给狠噎了一下。眼珠子一转撂了句话出来。
“哈哈哈,张神算啊张神算。你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中间还精通命数。那你怎么没算准你刚才会生病。不然,早作准备也不至于如此痛苦了是不是?”叶君天讥笑了三声转身就要走人。张神算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能这么说嘛。病这个东西是突发性的,跟命数不怎么搭边,不好测算的。再说了,我今天还没开张,手痒得很。你就委屈一下让我开张开张怎么样?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天没生意都渗得慌。难道小伙子连一个老人的这点微小的虚荣心都不愿意满足一下。小伙子,作人,要积善行德才是。一个老人的心愿啊。”张神算还有理啦。叭起着嘴就要人家完成那破心愿,看来。这还真是毛病了。
“那算啦,我好人作到底吧……”叶君天坐了下来报上了生辰八字。觉得这老头还有些味道,跟他闲扯一下没准儿还能扯出候爷府一些爆料来。
就像是进政府大院千万别看轻那些保安门卫的,因为,进进出出的人他们心里肚明。好些小道消息他们是第一知情人。也许你扔根烟进去就能得到想要的。
叭……
张神算掐指来了,再配合着嘴里念念有词儿。尔后把阴阳卦往地下狠狠一拍,还真是有些奇了。两块木卦都指向了南边方向。而且,叶君天发现。
木卦上居然还有几条红线好像液体一般在流动着。最后。木卦上那些线条明晰了起来,最后一个红点卦上伸缩了几秒后就稳定了下来。
奇怪了。木卦上流动着的好像是一丝血气。可是当叶君天一扫张神算时候心里又摇了摇头。因为,张神算的确是个普通人,身上一丝血气振动都没有。
没有血气振动那木卦上怎么又有血线流动?
而且,如果说张神算是个高手的话也不可能连抽筋这点小毛病都会痛得差点满地打滚儿了。也轮不到自己给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