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倒是听说过这位峰火帮中的猛士,他恼怒的说:“我管你什么房老大还是房老九,挡住我的去路只有死路一条,受死吧。”他拔出腰间的一柄短剑,猛虎似的又冲上前去,断剑掠过一道银光,仿佛穷凶极恶的银蛇。
不料,当的一声响,斜刺里一把砍刀砸在了短剑之上,溅出数点火花,以至于司马烈拿捏不住,短剑脱手而飞,掉落在地上。
旁边,一个右脸有长长刀疤的长发青年手持着砍刀冷笑说:“就凭你,能逃出这龙潭虎穴吗,司马烈,你就等着受死吧?”
看到了长发青年脸上标志性的刀疤,司马烈猛地想起,这人也是峰火帮中的一位猛将。他失声说:“你是狂龙聂战东?”
聂战东冷笑着说:“不错,正是小爷我,你给我拿命来。”手中砍刀一摆,斜着劈了过来,劲道刚猛,刀光闪动,让人感觉到那股凌厉的惊心动魄。
司马烈见刀势凶猛,不敢硬拼,急忙退后两步。猛然间,背后又挨了重重的一脚,痛彻心肺的疼痛传来,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房老大见机会到来,抱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一记铁砂掌拍出,狠狠的击打在司马烈的胸口上,以至于他再也坚持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受了重伤倒在地上。他怒睁着一双环目,倒是颇为不服,怒道:“以多欺少,背后偷袭,你们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在他后面踹出那一脚的,乃是彭康力,他冷笑一声,说:“大家伙都是流氓,你我都算上,哪个能是英雄好汉。你深更半夜的潜入别墅,对人家这对母女下手,又算是哪门子英雄
客厅内,其他的天光会余孽都变成了刀下之鬼,众多峰火帮成员正在打扫战场。晓翠和伊贺明子从旁边走过来。
晓翠踢了地上的司马烈一脚,笑着说:“你这大个子倒真是狠毒,姑奶奶我只不过是用刀子轻轻划了你一下,你就狠狠的一掌打过来,若不是我躲得快,只怕早就变成孤魂野鬼了。”
司马烈眼见这位帮主妈妈虽然是一副中年妇女的穿着打扮,但是,脸上笑靥如花的神情和她娇嫩的声音明显不是这个年龄女人脸上所应该出现的。他面孔煞白,吃惊的说:“你不是张晓峰的妈妈,是假冒的?”
晓翠笑着说:“你这只猪还不是太蠢,终于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帮主料事如神,知道你这只蠢猪会在今天晚上领着一帮人过来挟持他家人,所以就让我们两个女孩假扮成他的妈妈和姐姐,埋伏下大批人手,专门等你过来,好上演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没想到,你这蠢猪还真是配合我们。”
众人都是开心的大笑,纷纷讥讽着司马烈。
“瞧瞧这只猪,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啊,瞅到你们姐俩在看动画片,也不想想看,四十多岁的帮主母亲,能喜欢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吗?”
“那一定是这只蠢猪比较弱智一些,他自己喜欢看这部动画片,所以,就以为别人都爱看了。”
“唉,真是蠢得厉害,要是和他相比,养殖场的那些猪都得比他聪明……”
司马烈羞愧难当,一张粗糙的脸涨得通红,觉得众人的言语如芒刺一样扎在背上,真的比死还让他难受。
伊贺明子扭头问打扮成管家模样的姜明,“姜堂主,这个混蛋是不是应该就地正法?”
姜明摇头说:“先别的,留着他这条性命还有用处。”他目光如电的瞪向司马烈,说:“据我所知,天光会还有数十名余孽被你纠结起来,隐藏在一个秘密地点,说吧,他们都被你藏到哪里了?”
司马烈冷笑,说:“既然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
伊贺明子大怒,随手从旁边一个马仔的腰间抽出砍刀,手腕一晃,砍刀抵在了司马烈的脖颈上,怒道:“你到底说不说,信不信我一刀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虽然锋利的砍刀就架在司马烈的脖子上,但是,他毫无惧色,冷笑着说:“婆婆妈妈的费什么话,有种你就砍吧,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一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居然耍起了光棍。
姜明生怕这位日本女孩一怒之下砍掉了司马烈的脑袋,忙说:“明子小姐,你用不着和这蠢猪似的家伙一般见识,把他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