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黑的陪伴,在铁笼中好吃好喝的,母狼这才停止发飙,吃过一只鸡后,伏在板铺上开始与大黑眉目传情。
大黑身上还残留有药性,哪里受得了母狼如此勾引,在其屁股后面嗅了一阵,伸出舌头舔了数下,又爬了上去。
两个家伙丝毫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又在光天化日之下交配在一起。引得众人伸手朝它们指指点点,低声说笑。
至此,它们一对小两口就算是在这里安了家,我给那头母狼取名为阿娇,由郑新专门负责喂养它们两个,期待阿娇将来能产出纯种狼犬。
当然了,一帮兄弟听我管那只凶恶的母狼叫做阿娇,都觉得有趣,没想到帮主还真是带着几分孩子气,居然给大母狼取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名字。
转眼间,八号那天到了,我每过两小时即与分别隐藏在柳夏辉和戚三爷别墅附近的手下联系,了解想要对付的人之最新动态。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七点钟,十四个人分乘两辆面包车出发。我带着彭康力等六个风云卫士前往台北,野猴子领着童伟为首的六个猎鹰成员前往高雄。
当车子驶进市内,快要到黄阳大道的时候,我下了车,吩咐面包车开走,约定好在哪里见面,我一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片刻之后,我出现在三十五号别墅的后身,翻身跃进到院内。不远处,两个背着枪的警卫缓缓走过来,迫使我急忙趴下,伏在了草丛中。等到他们走远,我才飞快的向别墅主体奔过去,到了别墅后面,探头朝大厅看过去,里面没有人。
壁虎游墙功施展出来,我顺着楼壁向上爬去,到了二层,挨个房间看过去。做这种事老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感觉自己就是个专业的采花大盗。也不知道后辈田伯光和我的功夫谁更高一些,呸,怎么和他比较起来了,这家伙虽然号称千里独行,还不是让不戒大师给阉割了,再也做不成采花贼。
耳听得右边第五个房间传来说话声,我悄无声息的游走过去,探头往里面看。
屋内有三个人,一对男女站在左边,高大男手臂挽在窈窕女的纤腰上,两人举止暧昧,是焦东海和曼妮。
右边是个身量不高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神情萎靡不振,居然是竹联帮的总堂主,也就是曼妮的老公柳夏辉。
焦东海搂着大哥的女人,很有些从容不迫,没有一点羞愧,相反,还有着几分得意。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大哥,最近过的可好。”
柳夏辉叹了口气,说:“什么好不好的,就凑合活着吧。”
焦东海眉毛一立,问:“怎么,看我和你老婆在一起,你有怨气是怎么着?”
柳夏辉苦笑了一下,说:“我能有什么怨气,两条腿都被你给弄折了,我的别墅你住着,我的位子你坐着,我的女人你睡着,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呀!”
焦东海及其不要脸的笑着说:“多谢大哥夸奖。我记得在我十年前刚入行的时候,大哥你带着我混黑社会,曾经跟我说过,咱们弟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大哥的私有财产也就相当于我的,大哥的女人我玩玩不过分吧?”
屋子外面的我都有些气愤填膺了,妈的,这小子还真是畜生,人渣中的极品,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柳夏辉气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的手指向焦东海真是好样的,东海,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一直提携你,你能有今天的风光吗?可你倒好,你打断我的双腿,玩我的女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曼妮冷哼一声,说:“那是你没本事,你看看自己,还是男人吗?帮会被你弄得一塌糊涂,都没有钱可以继续维持下去。即便是做那个也不行,软啦吧唧的连十分钟都不到,和你在一起,与守活寡差不多少。”
她一只玉手轻抚在焦东海健壮的胸膛上,发浪似的轻抚着。说:“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呢,前一阵子东海组织了帮中弟兄对台北的大陆公司洗钱,弄来了新台币五个多亿,一下子就把帮中的经济危机解决了,你有这个能耐吗?即便是男欢女爱,东海也比你有力持久的多,每次都能满足我,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柳夏辉怒骂道:“贱人,我真是瞎了眼,娶你这个贱货做老婆……”
曼妮毫不在意的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