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西我现在正无聊,同时心底还有着一点恐惧,也想有人陪着说会话儿,使我的精神放松些。点了一下头,说:“求之不得,三位姐姐请坐吧。”
三个女孩显得都挺高兴的,毕竟这么帅的男人在酒吧里很少遇见。右边那个爆炸头辣妹轻佻的用手在我脸上抚了一下,不大的眼睛里居然闪出几丝色迷迷的光来。“小弟弟,你可真乖啊,姐姐请你喝一杯吧。”
“好啊,姐姐人可真敞亮,不过,我可能喝啊。”我逗着她。
爆炸头娇笑了一下,“能喝好啊,那才够男人,姐姐我就喜欢你这样男人中的男人。”
对面另一个戴着硕大红耳环的辣妹更是猖狂,办是开玩笑的说:“不知道能不能干,看这身子板好像没问题。”
花蝴蝶白了她一眼,说:“说什么呢,别再把弟弟吓坏了。弟弟,我请你喝酒。”
一瓶轩尼诗摆在了桌上,高脚杯中倒满了酒,我端起来,说了声“干杯。”仰头倒进了口中,喝得点滴不剩,引来三个女孩的一阵喝彩声。
我小西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最善于的就是和女人在一起周旋,当下,妙语连珠的和她们说笑,引来她们的不时大笑,以至于别的附近的人都把目光看过来。
如此一来,我也算为自己减压了,渐渐将之前坟地中发生的事情淡忘。酒一杯杯的喝下去,三个女孩更加的放浪形骸。左边的花蝴蝶把手伸到桌下,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很光滑,也很细腻的感觉。我的手有个很不道德的习惯,就是碰见了女人的腿就会自动向上游走,所以,它就如蛇一样的钻到了女孩的裙下。姑且就叫她女孩吧,实际上,也许打过n次胎了也不一定。
花蝴蝶女孩觉得下面的手很温柔,方式也很地道,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肉乎乎的身体倾斜过来,把一张画着浓妆的脸贴到我的脸上,红唇轻触着我光滑的皮肤,娇喘着说:“弟弟,一看你就是老手了,姐姐被你弄得受不了啦,咱们去卫生间吧。”
我只不过闲着无聊过一下手瘾,可没心思去和她到卫生间**去,找了个借口,摇头拒绝说:“我可不习惯在那……”
话还没说完,我听到酒吧内传来一阵尖叫声,随即是乱糟糟的声音,所有的人都起来向墙角躲过去,仿佛见鬼了似的。
我亦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急忙把手从裙子里拿出来。只见那具戴着铁盔的骷髅小白没有皮肉的脚掌啪啪的走在地上,骨头与理石地面碰撞传来的声音十分难听,身上残存的那点衣衫因为一路奔波,早就被风吹的无影无踪,若不是这家伙脑袋上戴着头盔,分明就是医学院里面的骨骼标本。
这家伙走到我的面前站下,身旁的三个女孩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大声笑了起来。
红耳环说:“这是谁啊,真能胡搞,把医学院里的标本给戴个日本鬼子的破铁盔,弄到这吓人来了。”
爆炸头说:“别说,这家伙还挺像的呢,比咱们上学时候看到那具要像多了,和真的一模一样。”
我心中暗说:大姐,还像什么啊,这就是刚在坟墓里爬出来的新鲜僵尸,如假包换。
更让人吃惊的事情出现了,爆炸头说了声,“我看看是什么材质做的,这么逼真。”她居然伸出手去,抓住了骷髅的一只白骨手。
我惊诧的看着她,大姐,胆可真够肥的啦。对了,听她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是,好像她们三个学过医,自然要比平常女孩的胆子要大些。不知道这骷髅会有什么反应,别再给这傻大胆咬上一口,那可就糟了,我得盯着点,必要的时候得出手。
让我更加诧异的是,骷髅小白被女孩抓住了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温顺的小猫,就这么任由爆炸头握着。
靠,妈的,看来真是异性相吸在作怪,这小白同志未死之时估计也是个风流人物。
旁边不远处有好事的男女见这女孩如此大胆,都嗷的一声尖叫起来,齐声为她喝彩,仿佛这位爆炸头小姐就是他们心中的花木兰或是圣女贞德。
一个身穿花衬衫的男子心生好奇,眼见那女孩都敢去摸这骨头架子的手,以为确实是假的,同时也想装一把英雄,赢得大家的满堂彩。他故作轻松的说:“这有什么,我早就看出来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