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既然要当恶人,就索性当到底好了。我扳着面孔说:“少说些没用的,你赶紧离开香港,走得越远越好,我一看到你就来气。”
“你……你混蛋,谁要你的臭钱,我现在就走,再也不要见到你。”伊贺明子气的一跺脚,抹去脸上的泪水,银牙一咬,扭头走了出去。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声音是那样的大,震得我的心不停的颤抖。一个真心对我好的女孩,就这样被我伤害了。
我一阵苦笑,心中说道:明子,不要怪姐夫,姐夫心里实际上是很喜欢你的,可是,我只有这么做,才能保证让你平安无事,安全地回到日本。相信等以后你会明白的,姐夫是为你好。
气冲冲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卧室的门又猛地被推开,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朝我扬了过来,给我披挂一身。
伊贺明子换上了黑色的忍者装束,身后背着忍者包,又变成了忍者,只是头上没有包围巾而已。刚才她扬出的那团物品,都是她由里到外换下的衣物。
她气恼的说:“坏蛋,这些都是你给我买的衣服,我一件都不留,现在全部还给你,我走了,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
我苦笑着说了一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看到我的。”
伊贺明子气恼的瞪了我一眼,浑身颤抖,猛地转过身,砰的一下关上门,气冲冲的离去。
再看看此时的我,腿上搭着的是粉红的吊带背心,肩膀上披着的,是水绿的绣花七分裤,耳朵上挂着的,是嫩黄色的br,脑袋上扣着的,是火红的蕾丝三角裤,身上五彩缤纷,整个变成了热带雨林里的金刚鹦鹉。
最要命的,是脑袋上的那个三角裤,有着淡淡的水渍,一股特殊的气味弥漫在头部四周,让我心中暗骂:死丫头,扔的这么准,偏偏把这东西扔在我脑袋上,还是她刚穿过脱下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未婚少女的小裤裤,还是红色,落在我脑袋上,这不是能辟邪吗,没准还是个好兆头呢,说不定我小西会大难不死呢。
双手合什,我披挂着这身装备喃喃的念道:佛祖保佑,保佑我度得难关,我一定多捐香火钱,对了,不知道您老人家喜欢小姐不,你要是保佑我大难不死,平安救回嫣然,我给您老人家送去十个俄罗斯小姐,供您享用……
祷告完毕,我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这气味还怪好闻的,小姨子也真够猛的,使出这招术来糟蹋姐夫。
将身上的诸般物品除下,我躺下靠在枕头上,开始给妈妈打电话,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只是想尽可能的听到她老人家的声音,直到她打着哈欠说困了,我才说了声晚安,挂断电话。之后,我打电话给姐姐,真心诚意的给她道了歉,经过这么多天,姐姐的气也早就消了,两个人尽释前嫌。交谈中,我交代了许多公司以后发展的方向,聊了好一阵儿,我最后问了一句,“姐,如果有来生,你还给我当姐姐吗?”
电话那头无语了一阵,然后传出姐姐的声音,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有点郁闷,姐,你这是干嘛呀,弟弟就要走了,永远的离开你和妈妈,难道,在这最后的时刻,你就不会安慰我一下子吗,真是的。
没有让时间白白溜走,我打电话给杨雨晴,杨思雨周美薇雅子铁心兰岳飞鱼杜雨姗等等,所有和我有亲密关系的女人。直到电话发烫,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倦意,我才沉沉的睡去。
( 花花门生 p:///2/26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