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我趴在坟头上睡着了,睡梦中见到了温柔的淳子,她用纤细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脸庞,柔声说:“晓峰哥,能再看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天色不早了,你走吧……”
话音未落,她化作一阵清风飘走,让我在后面焦急的大喊:“淳子,不要走,等等我,等等我……”
猛然间,我惊醒过来,看到了周围的景象变得朦胧,暮色不知在什么时候到来,自己这一番酒醉,居然睡了足足一天的时间。
我轻声说:“淳子,我要回去了,以后还会过来看你的,我的好老婆,你就在这里安心歇着吧。”
站起身,无比留恋的朝那个替代墓碑的木桩看了一眼,我准备离去。
但是,当我的目光触及那个木桩时,我却一下子惊呆了。
我记得,自己曾经亲手立了一块木桩当做墓碑,上面写着“亡妻淳子之墓。”但是,这一块木桩却明显不是我立的那一块,它的断面处还是白茬,清晰的显示着木材纹理,明显是新立在这里的。而且,木桩上所刻的字也换成了日文,上写“伊贺淳子之墓。”
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淳子的亲人为她重新换了墓碑,认为她一个未结婚的姑娘家还是叫回本名合适。看来,也唯有这个解释合乎情理一些。不过,这也好,毕竟说明还有别的亲人想念着她,不光是我一个人。
依依不舍的,我离开了淳子的墓地,开着车回到了天皇宫。雅子忙着招呼远道而来的皇族成员,我也没有惊动她,直接回到璐婷别苑休息。简单的吃过宫女端过来的晚餐,我很早就躺下休息了,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想着很多曾经发生的事情,在那闭目养神。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大概是白天睡得时间太长的缘故,虽然夜已经很深了,但是,我毫无睡意,兀自静静的躺在那里。
忽然,我听到了极细微的声音,如老鼠在房顶爬行,分明就是有人以高明的轻身术在瓦上奔走。此时,已是后夜,有人在这个时间到来,当然是不速之客。
声音越来越近,分明就是奔着我这个方向过来。妈的,看来是又有人来找老子的麻烦,我的小心一些。
我暗中戒备,扭头紧盯着门口。过不多时,一条黑色的身影从房顶翻身下来,速度很快,在窗口处也不过只是一闪而已。
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从门缝中伸了进来,刀尖轻挑了几下,将门闩挑落到一旁,门无声的开了。
银色的月光下,一个一身黑衣头上包着黑色头巾的忍者出现了,瘦小的身影却好像蕴藏着无尽的能量,那把弯弯的忍刀在他手里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我的心一痛,妈的,又是忍者。这是干嘛呢,搞暗杀为什么非得要出动忍者,难道日本没有别的杀手了吗?
真是绝啊!出动忍者刺杀我,还没等他动手呢,我的心已经开始受伤疼痛。因为,我又想起了淳子,那个我深爱着的女忍者。
忍者如狸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来到我的面前。我在暗处,只是一团阴影。她在明处,让我看的十分清楚。
妈的,他露着的两只眼睛倒是挺秀气的,看着怎么如此眼熟。胸怎么有些隆起,好像有些软软的架势。腰可真细,典型的蜂腰。难道,这家伙也是个女的?
忍者举起手中的忍刀,猛然劈落下来,位置是我的脖颈。果然够狠,是专业杀手,一下子就要把我吃饭的家伙砍下来。
她刚一发动,我的右掌也随之击出,拍在那把忍刀之上。
忍刀在忍者手中脱手而出,半空划过一道银光,哆的一声,钉在了房梁上。
忍者一惊,没料到卧榻上的人早有准备,她身形一扭,急忙向后撤去。
我却如弹簧一样猛地弹起来,左手施展大擒拿手抓住她的肩头,右掌挟着混元真功向她面门拍去,掌风激荡。这一掌若是击中,这忍者绝没有生还的道理。对于想要杀我的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面软,出手绝对的狠辣。
掌未至,凌厉的掌风先到。忍者头上的黑色头巾被掌风吹得飞了起来,如同一只黑色蝴蝶飘落在一旁,她雪白的面孔露了出来。
惊鸿一瞥间,我如遭电击,硬生生的将右掌在距忍者不足五公分的地方停住,随即感到胸腹间一阵气血翻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