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栋海倒是对我有着无比浓厚的兴趣,越是年纪比较大的男士,越是喜欢未经人道的少女,见我满脸娇羞,他简直是喜爱的不得了。不过,他心中也微有疑惑,问:“你妹妹怎么不说话,从坐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呢,是害臊吗?”
我心中暗骂:去你妈的大西瓜,老子从来就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只怕一出声会吓跑你,所以才一言不发。
芝姐忙解释说:“她呀,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只能听见你说什么,但是,她说不出来。”
温栋海看着我啧啧嘴,惋惜的说:“白瞎了,长这么好看,可惜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真是太可惜了。”
芝姐笑着说:“那倒是,若她不是哑巴的话,早就不知道上哪去疯了,还能老实的呆在这,说不上过多少次水了,还能是个雏吗,倒是成全了小哥哥你,不如你今天晚上就把她给破了吧。”
温栋海兴奋地不得了,虽然他也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但是那些只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给少女破瓜,那可谓是他终生梦想,怎能让他不激动。他忙说:“那咱们快走吧,到酒店开房去。”
芝姐一笑,说:“你倒是着急,好吧,看你人还不错的份上,今天晚上我们姐俩就一同陪着你,让你好好玩一下,走吧。”她站起来,挽住我的胳膊率先朝外走去。
我回过头,略显不好意思的飞过去一个媚眼,差点把温栋海美得晕过去,急忙跟在我们俩身后走出来。
酒吧里有相当多的人都一直关注着我们,此时不由得暗暗称奇,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丰满漂亮的一对姐妹花会和如此一个丑八怪搅到一起,这可真应了那句话,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真是让一帮自以为有财有貌的男士感到愤愤不平。
出了酒吧门口,来到那辆世爵车前面,芝姐说道:“走吧,小哥哥,咱们上车吧。”
我打开后面车门钻了进去,然后,伸出一只胳膊,动作轻柔如柳枝一样摆着手,招呼温栋海上车,同时又对他羞涩的一笑。
温栋海哪里受得了这番挑逗,此时,我在他的眼中就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样,他急忙美滋滋的说:“别着急,来了宝贝。”猴急的钻进了轿车中,紧挨着我坐下。
芝姐暗自偷笑,老色鬼,不用你现在闹的欢,一会儿我就给你拉清单。她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调转车头,缓缓的向西开去。
温栋海眼见貌似娇滴滴的女孩就在身边,早已把持不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悄悄地伸出一只大手,摸在了我胸口的馒头上。嘻嘻,这家伙上当了,还以为是少女饱满的山峰,又哪里知道,这是如假包换真正的精粉馒头。
为了把戏演的更加逼真,在他大手触到我那只馒头时,我身体故意轻轻的一颤,向里面挪了一下,眼里露出几丝羞涩,还有几丝害怕的眼神。
温栋海更是喜不自胜,心想,看来这女孩倒真有可能是个雏,貌似这两个肉球都没有被人摸过,该着我今天走桃花运,可以大享艳福了。
若是恶狼遇见了肥羊,他自然不会客气,一只大手在我胸前的馒头上大力的揉捏着,似乎这厮觉得手感还不错,沾沾自喜的说道:“好有弹性。”
我勉强忍住笑,心说,那得谢谢蒸馒头的那个瘦猴子,手艺不错,把馒头做的这么肉头,让你捏着觉得很过瘾。
不过,那东西毕竟是活动的,被温栋海大力的捏来揉去的,它从br里面脱落下去,掉在了肚子上,当温栋海再捏的时候,没了,不禁让他大惊失色,失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跑到肚子上去了。”
趁他一愣神的工夫,我右手倏地探出,出指如电,拈花点穴手点中了他左肋的“古风穴,”令他上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我哈哈一笑,说:“妈的,你可真色儿,手劲儿还真大,愣是把好好的肉球给捏没了。”
温栋海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颤着声音说:“你……你是男的?”
我点头说:“对头,大爷是男的。”
冷汗自温栋海的脸上留下,一股寒意在他心里油然而生。“你……你要干什么?”
我从车座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在了他的脸上,狞笑着说:“不干什么,我想去海贲区见你的二弟温栋方,麻烦